了,还带狼王来。他压根连生理现象和器官用途都不知,他如何懂得“洞房”?我和慕容萧何,此刻在新房中,都是脱光光的…
恰如他们所说,正很…猛!
其实,我本意是教训他,找他算帐。谁料,这洞房花烛夜,却变成了角斗场…
慕容萧何将我压在床榻边“婆娘,有人偷看!”
“让他们看,一群小老鼠…”
“要不要继续?”
“继续?我这口气还没出,你这洞房花烛夜便休想独揽大权!”话落,我趁他不备,一把将他用鞭子绑了上“不准我,我来替你解决!”我顺手从床榻边翻出绳,将慕容萧何密密实实地绑了上…
“婆娘,你真恶毒!”
“和你找人强暴我比,不算恶毒!”我三两下将他高大的身体推向榻上,然后瞥向窗口,赤脚走下去,端起成壶的酒,冲那个被捅破的小洞,顺手泼了出去…
“哎呀…”
窗外传来这般的轻叫,我将一块撕好的布,顺其自然蒙了上。嘴角勾起,小小声斥道:“还不回房睡觉去?”
走近床头,我抚着慕容萧何的腿,缓缓爬了上去…
庸懒侧卧在他身边,拨弄他胸前的两颗小黑豆儿,不禁笑问:“慕容夫君,你觉得这样舒服吗?”
“婆娘,你快替我松绑!你惹的本将军欲火正旺,绑我做甚?”
“呵,不趁你正旺时绑你,我何时绑你?难不成,绑你是为了让你好好睡大觉?”即使他说,是为了回来修书呈报,可我还是怨他,那早不给我留个字条,让我误以为他真想娶那公主,而奔来劫亲…结果劫来劫去,劫给自个一个大羞辱…
“婆娘!”
“我喜欢听你叫我宝贝,而不是婆娘。”这词,他和谁学来的,怎觉得像称呼母夜叉的?我开始坏坏地对他把玩,让一切都成为我恶作剧的源头…
“你…”他压抑地闷哼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我低头,用舌尖烫灼他喉结,在他以为我即将替他舒解时…
我抬眸,嫣然媚笑,搂住他的腰,安抚道:“夫君费劲心思设计一整日了,时辰不早了,睡去吧!明儿早晨起程去赫莲,我一个孕妇不能耗费太多体力。”抚了抚他被我吻肿的嘴唇,一伸手扑灭红烛,房中顿时陷入漆黑…
他被我五花大绑,无力还击。我恶劣地四处撩拨,却不负责灭火…
“婆娘,给我!”慕容萧何面红耳赤地挣扎“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恶妇,我慕容萧何娶你,真是天下第一失算。”
“可怜喽,堂也拜了,洞房八百年前便入了。你想反悔,等日头从西升吧!”我闭上眼眸,手一直停留在他的某处,感触那膨胀愈见大,不禁吹起口哨,在夜中渐响亮“夫君,你真的好有料哦!”“我…”他咳了咳,快气血攻心…
我缩入他怀中,像小猫般长睫刷动。许是累了,真的很疲惫。浑身的筋骨,像被拆散一般。赶一天的路,又掉包,又拜堂,又跟他前戏亲热了好一会儿。身子有些酸,抖了抖,一会儿便睡下了…
等到夜半时,不知哪来的野猫,竟爬到我身上…
我惊呼,一瞠眸,一道黑影正扑过来。我记护住肚子,向一边闪去,惊愕问道:“你怎么解开绳子的?”
“婆娘,这是你逼我的!”慕容萧何双手按住我手脚,用被他挣断的绳子绑结实。顺势将我绑了起来,来了个反将。然后在黑夜中,饶有弹性和嘴唇,游回于我颈间,狠咬了一口,终是占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