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我们的功绩,我们当仁不让!”
眼见朱棣又端起杯,萧凡赶紧拦下,道:“王爷,咱们还是说正事吧,说完正事再喝酒也不迟。”
朱棣端杯的动作一滞,似笑非笑道:“我们有什么正事可说?”
萧凡愕然道:“不是商议你投降朝廷之事么?这才喝了几杯呀,你醉了?”
三堂后院的门边,两拨人猫着腰,手执黝黑锋利的斧子,越过回廊,悄悄靠近门边。
杀机慢慢集结,凝聚,悄无声息间笼罩县衙周围。
回廊处,两拨人马一左一右绕了过来,大开的房门正好遮住了两拨人的视线,彼此都没发觉对方的存在。
待到两拨人在门边站定,然后悄悄蹲,众人脸上淌着汗水,紧张的握住斧子,支起耳朵聆听着堂内的动静。
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微风吹过,堂外大开的两扇门被风儿吹得合拢起来,视线一开阔,一左一右的两拨人马顿时不可避免的碰着了面。
一见之下,两拨人都楞住了,呆呆的盯着对方半晌,如石像般纹丝不动。
不知呆楞了多久,两拨人中为首的两名百户像被狗咬了一口似的跳了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惊怒交加,异口同声道:“!好卑鄙!居然埋伏了刀斧手!”
说完两人抄起手中斧子便互相对砍,身后的众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举着斧子加入了战团,跟两帮古惑仔抢地盘似的,抡圆了斧子捉对儿互砍起来,堂外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堂内。
酒宴和谐的气氛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一片紧张凝重,萧凡拍案而起,怒道:“朱棣,你今日到底降是不降?”
朱棣冷笑:“本王未败,麾下仍有雄兵十万,尚可垂问鼎重几何,何言降字?”
“那你今天叫我来赴宴干嘛?吃饱了撑的?”
“哼!萧大人,你搞错了吧?明明是你叫本王来赴宴的。”
萧凡气得一跺脚,扭头问曹毅:“这顿饭到底谁请客?搞清楚了没?”
曹毅挠头:“我派人请朱棣的时候,正好朱棣也派了人来请你…”萧凡瞪着朱棣怒道:“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肯定有阴谋!朱棣,今日降不降可由不得你了!”
朱棣冷冷道:“萧凡,今日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门,也由不得你了。”
萧凡冷笑,站起身,忽然将手中的酒杯使劲一摔…
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门外却毫无反应…
萧凡一怔,接着又摔了个酒杯,仍旧没反应…
朱棣也楞住了,眼前的情况有点混乱,摔杯子的活儿该由他来干才是…
萧凡脸上的冷笑渐渐凝固,瞧着朱棣有些茫然的脸,萧凡神情忐忑的试探道:“要不…你摔一个试试?”
朱棣当仁不让,啪!他摔的酒杯生效了。
堂前大门被人使劲踹开,两名浑身血迹的军士踉跄闯进来,抱拳大声道:“王爷(侯爷)速退,他们布下了刀斧手!”
堂外,双方刀斧手震天的喊杀声传来,战况分外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