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站起，看着十四说：“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来了！”十四回看了一正走过来的两人，看着我冷声说了句：“难怪你不知呢！”说完，不再看我，转就走，经过四阿哥和十三时也不理会，只是快步肩而过。四阿哥和十三对视一，都停了下来，十三声叫：“十四弟。”十四却假装没有听见，急步而去。两人转又看向我。

十四看我一脸恍然大悟的样，不禁笑了起来，一面笑着，一面说：“你不知，当时初听说你去了皇阿玛跟前伺候，八哥又急又怒，直到后来看皇阿玛对你压没有心思，又看你自己小心谨慎，这才好起来。”我听着，只是默默无语，过了好一阵，才问：“后来惠妃娘娘幷没有为难过我，是否也和八爷有关？”

我不想驳了十三的面，他特意过来给我贺寿，我总不能让他带着一肚不快走。朝四阿哥俯了俯说：“谢王爷赐座！”然后坐了下来。十三这才拿了杯茶，慢慢品了一，然后微闭着睛慢慢说：“武夷山九龙窠岩上的‘大红袍’，历代均为贡品，产量极少，最年份也只有七两八钱。”睁开睛看着我叹：“难怪十四弟在这里吃茶，果然是好茶！皇阿玛也真是待你甚好，连赏赐的茶叶都是极品！

十四：“八哥本来就由惠妃娘娘抚养过一段时间，求情也不是那么难，再说了…”他停住，皱了皱眉，没有往下说。我心里明白，因为大阿哥后来支持八阿哥争夺太之位，自然不会再有为难一说。继而想到大阿哥现在的境况，和他曾在皇上面前所言的‘儿臣愿尽心辅助八弟’。不禁心中难受。

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十四又拿了杯茶，我忙：“这个凉了，再冲一壶吧。”一面说着，一面又冲了一壶。十四目注着我的动作，说：“若曦，你心里究竟有没有八哥？”

他：“十福晋的大哥是大阿哥的伴读，惠妃要你，据我想只怕是八福晋和十福晋的主意。她们也不想你被皇上选中。不过倒是因祸得福，有惠妃帮忙，倒省了额娘很多功夫。只是没料到，你也因此去了皇阿玛跟前伺候。”我这才明白过来。

十四一听此言，猛地站起，盯着我，脸带怒气，说：“这样你还不知？这些年来，八哥唯恐你受了委屈，暗地里为你在里打了多少事情？要不然你真以为里的日就那么顺当的？这些事情我也懒得和你细说！可你想想，八哥这些年来边只有早些年娶的嫡福晋和你侧福晋，两个侍妾也是打小服侍他的，这紫禁城里哪个阿哥有这样的？就我现在都有四个福晋，一个妾侍。十三哥有三个福晋。十哥前两年也收了两个妾侍。你知不知？紫禁城里的爷们私下里都说‘八阿哥畏惧悍妻不敢再娶’！”他说着说着，一时气急，停了下来，最后了气，怒气冲冲地大声喝问：“而泰。若曦，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静静倒好茶，慢慢品完一杯，因是第四，味已淡，可嘴里却很是苦涩。过了半晌，着心想回说‘没有’，可到了嘴边不知怎么却变成了：“我不知。”

得有一次意见一致，倒很是快地答应了。”我听到这里，不禁问：“那后来为何惠妃娘娘也要我？”十四说：“我还以为你这辈真就不打算问这些事情了呢？”我微微一笑，没有回话。

十三面沉静，看了看院中的茶，瞟了我一，自走过去坐在矮椅上，顺手把手中拿着的木匣放在桌上说：“我们也来向寿星讨杯茶喝。”

我正对院门坐着，目注着门外听着十四的话，只觉心中凄楚难奈，我想要什么？即使我告诉你，你能明白吗？他又能给吗？忽看着不远，四阿哥和十三正缓步行来，忙想要他住声，可他那句大声喝问来的‘而泰。若曦，你究竟想要什么？’显然已经被四阿哥和十三听着了，两人都是步一顿。

我追了两步，想叫住十四，可看着已经到了院门的四阿哥和十三，又把那声‘十四阿哥’吞了回去。只是站定，俯请安。

我无奈之极，只得苦笑起来，请四爷坐到了另一把矮椅上，半蹲着把壶中剩下的茶倒掉，又用开了杯，新填了茶叶，冲泡了一壶。倒好茶后，我站起来说：“请四王爷，十三阿哥用茶。”十三幷没有去拿茶杯，看着我笑说：“你寻把椅坐！”我听后，恭声说：“婢不敢！”十三一听此话，腾地站起来，还未说话，四阿哥站起：“我在这里，她过于拘谨，我先走了！”说完，就要走。十三一把拽住他，看着我懒洋洋地笑着：“我今儿个，偏要你坐。”说完自快步屋，随手拿了个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