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是因为大水朝居然出现了这样弱智的执政者,想笑,是因为太后执政的水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牵强附会的理由她也想得出来。
“皇上什么意思?”水溶像看看如今的水汮到底有没有改观。
“皇上反对,太后却言溶王兄成亲那日抗旨不遵,己得了皇上的赦免,眼下国难当前,作为皇族,要是再不出力可就大不该了。”水沁答道。
“却是成亲那日皇上搅了太后欲治我罪的事,今日被太后拿来做文章而已。皇上是个口舌上没什么能耐的,太后已我那天的行为说事,使众人皆知我大不敬,也觉得太后到底是给了我面子。他虽闹得了慈宁宫一次,却依然斗不过太后!”那日的事,暗卫已经禀告,白瞎了他的布置。
“若是那天太后发难,王兄要…”水清问道。
“不惹我,就让她多呆几日,惹到了我,便搬到金殿成亲!”水溶哼了一声:“虽然皇上依旧不大成器,到也硬气了些许,这事,我可管定了!”
“那毒妇被溶王兄的家底晃花了眼睛,勾出了贪欲,天知道今年的贡银要缴纳多少,往年都是那忠顺王爷一人与使臣商谈,只是年年见涨,也不知道那商谈到底是往少了说还是往多了给…”水沁气愤道。
“便是婚假也不叫我好生休休,原打算休完了假再收拾那刁妇,好生陪陪玉儿,到底是不遂我愿!”水溶无奈道。
“大丈夫在世自要以国事为重,更何况溶哥哥可是王爷之尊,来日方长,岂能因小失太…”黛玉灵怡的嗓音传来,如同天籁。三人回头望时,只见她已抚帘站在门边,一水儿的浅绿金边正装,像是雨后竹笋一般清透。
“见过王嫂!”水清与水沁赶紧起身作揖。
“自家人,不必客气!”黛玉走上近前,水溶扶了她坐在自己身边,那两个小子才落座。
“玉儿不是看书么?怎么出来了?”水溶关心道。
“本在看书,却不料听见了你们谈话,既然这般紧急,玉儿亦不愿哥哥为难。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像我水朝自成祖开国,国力强盛,八方称臣,如今竟已落得这般田地!”黛玉想起小时候江南到处是崇拜水朝文化的异族人士,当真是国富民强,粮满仓矢。可就在当今即位的年头里,国力衰败,割地赔款,弄得风雨飘摇,若非几代皇室留下了不薄的基业,水朝悠早已被周边国家入侵瓜分。
拍了拍黛玉的手,水溶笑道:“我只那么一说,当真谋划,也绝不会占用陪伴玉儿的时间。”
“迁有人在,莫要混说!”被水溶突然的一句羞红了脸,忙端起茶杯掩饰。
“溶王兄的意思是…”水清忽然来了劲头,似乎猜到了水溶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若有十万兵,多少时日能将边境割让的八座城池收回?”水溶问道
“可是精兵?”水清眼睛闪闪发亮。
“精兵兵马,一流装备!”水溶自然知道他为何这样问,除了刘家两兄弟戍边的十五万军尚不取剥削,朝廷长期扣发各地驻军粮饷,每日都有兵士逃走的事件发生,剩余的军队只能说是老弱病残,上不了阵。
闭着眼睛计算一会儿,水清自信满满:“依照溶王兄所说,算上日夜兼程来去的时候,三个月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