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府中又一个宠妾没了,疑惑至极的她却不慎听见了忠顺王爷悄悄祭奠宠妾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虽外界传扬的厉害,说忠顺王妃害了不下是余个姬妾,其实府中几年来,一共是死了四个妾室,却都是因为有了身孕而死在了太后的密旨下!那忠顺王娶她就是为了摆着好看的,太后不许他宠幸正室。最没想到的是!当今竟然是他与太后的亲生!而贾母拿捏着二人的信证,拿捏了近二十年…只因为忠顺王爷当真喜欢那个妾室,侥幸想留下她腹中的孩子,却终究拗不过太后,亲手掐死,一尸两命。到底心中纠葛,喝了两盅酒,对着灵位聊天般说出了这些事,以求心安!
孙琴不再隐忍,借着名头开始培养自己的心腹,在石家临刑前救下了二姑娘石秀乔,安排她顶替了卓家凌墨,嫁入容国府,助她报仇。条件就是接近贾母,想办法找到信证,若是事发,却不可供出她来。石秀乔感恩忠顺王妃,自然抵死不能露出破绽…孙琴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只要拿到那信证,然后借此要挟忠顺王爷与她和离,随社律稂迹天社。虽熬冒险蚌,她却再没有更好的办法…若是当真与杜律私奔了,她娘家的三个弟弟,定会受到无妄之灾。若是拿了那信证,忠顺王爷许会有所忌惮!
一口气说了这般多,忠顺王妃嗓子都变了音。黛玉不忍,拿起瓷碗倒了半碗茶水送到她面前:“琴姨,喝口水吧!”
“谢王妃娘…”忠顺王妃猛的一怔,听出了黛玉不再喊她王婶,而是琴姨,当即又哭了出来:“王妃娘娘!您当真相信我吗?”却生怕黛玉摇头,顾不得什么礼教规矩,赶忙挽起袖子,露出了臂弯那颗朱红的守宫砂。
“我信!”蜜玉微笑着弯腰扶起腿脚已经发麻的忠顺王妃,硬按着她坐在一旁的竹椅上:“既然太后已经失了权势,琴姨为何不将此事告知我家王爷,只那两个女子在贾府中找寻,未免危险了些!”黛玉坐在她身边,不由得深深佩服忠顺王妃的勇气!
一般的女人得知这般机密之事,哪里能如此镇定,为自己筹谋未来?孙琴不甘认命,欲挣脱礼教束缚去追寻遗失的幸福,虽然这个法子极危险,一个不慎便会便被太后乃至忠顺王爷灭口,她却丝毫不惧怕,为了自由幸福的生活,却要全力搏上一搏!
“娘娘…”孙琴抹了把眼泪,为难道:“太后到底是倒了,忠顺王府也就那如日中天变成了过街老鼠,我一没有证据,二挂着忠顺王府的名头,没有一点的说服力。即便到了现在,我也拿不出证据,甚至不知道那贾老太太有没有把东西藏在府里…直到摄政王王爷政五天,律哥才告诉我遗诏这档子事。到夺目暹退没有拿出遗诌,却是看出忠顺王府己近崩塌,我又没找到凭据,陷在那里无法脱身,能在危机时私心用那诏书换我一命也好…求王爷恕罪,千错万错都是最的错,与律哥无干!”说罢又跪了下去。
“不,是草民妄图用诏书救琴妹的,与琴美无干!”杜律哪能让孙琴担责,一并磕下头去。
水溶越是不语,他们心底越是忐忑
“这遗诏,本王便带走了。今日也只当本王没有来过…”水溶思虑半刻敲了敲桌子:“琴姨也早些离开,回到王府一如既往的过日子,再不要来这里,也不要再与石家姑娘联系,免得被发现遭了祸。这些人本王自会好好派人保护起来,至于和离还是什么,本王亦自由安排…”
“谢摄政王万岁爷!谢万岁爷!”俩人咚咚的磕着头,惊喜交加,虽然不知道水溶为什么这样便相信了他们,却也知道他一向言出必行。一阵的春风吹散了心头笼罩已久的阴霾,曾经不敢想象的美好生活似乎忽然就要出现在眼前…
“好你个杜律,本王派人翻遍了山东也没有找到你,不成想,却躲在京郊…”水溶站起身指着他笑道:“合着却是天意要玉儿闹腾了我一天要出来玩耍,否则不知还要瞎折腾多少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