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不相信，劈问：“你府上、镖局中，为什么都洒生石灰？”

下午，如月和雷振远一起到外面转了转，布庄、镖局、赌场和翠红楼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失，赌场和翠红楼有人员伤亡。在路过民居的时候，如月看到有无数的房屋倒塌，路旁摆放许多草席包裹的尸。惨状，目惊心，如月心中堵得慌，放下车帘不忍观看。

雷振远望向帐蓬外忽明忽暗的世界，权衡轻重得失，放下手中的雨衣，低抱起秋儿和锦儿，到车里休息。

如月、雷

后来，雷振远抓起大油布雨衣，要到外面去巡查。

如月和雷振远回到雷府，知府大人在前大厅里等候多时了。

如月命人买来大量的生石灰，浸泡了洒雷府。劫后余生的雷府家丁们，把雷府洒了几遍，连带雷府外的大街都洒上生石灰。

雷振远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夫人要洒就叫人照。

雷振远告诉如月：“我查过了，这条地从此院，一直通往邻近的一个小民房，那民房中好久没有人居住了。”

如月思忖，在现代化社会中，许多人都用生石灰消毒，刚刚浸泡的生石灰可以杀菌，这是无可非议的，这其中的理不好对雷振远和知府大人这两个古人讲。如月只有说：“我看到的书中是这样说的，姑老爷要是不相信，可以采用其他的方法。”

，在惊恐的等候中，都觉到彼此之间的依赖。

“我连这书都没有查找到，我更加不知要怎样了。”雷振远无奈地摊开两手。

“没有了，我知的仅仅这。”如月不敢卖聪明，地震后的善后工作，可不是儿戏。如月提议：“姑老爷要找预防瘟疫的办法，找回堂的周公商议。周公医术神化，一定懂得如何防治瘟疫。”

“弟妹，你看的那书中，还说了什么好办法？我看的那史书中说，地震发生后，房屋压死很多人，不久又有许多人死在瘟疫中。”知府大人恨不能上找到一大堆行之有效的办法，确保清州城今后太平，保住乌纱帽。

如月不顾众目睽睽，拉住雷振远的胳膊不放：“老爷，不要去了。只要我们都平安无事，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就随他去吧。”

如月向知府大人解释，地震过后，地面有很多细菌，容易引起疾病，洒刚刚浸泡的生石灰后，可以杀死这些细菌，防止疾病蔓延。

第四天上午，天气转晴，窝在帐蓬里的人钻来，清理一片狼藉的雷府。

“雷老弟，弟妹，你们两个多，一定得帮帮我，否则我上的乌纱帽保不住了。”知府大人急得坐立不安，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在我辖的地方，死了无数的人，要是这善后工作不好，我就完了。地震是闻所未闻的事，我今天查阅了史书，只有一记载。我要理都不知从何下手。”

“相信！弟妹的话，我岂会不相信。我回去后，上叫人浸泡生石灰，把清州城里里外外洒几遍。”知府大人对地震后的善后工作一无所知，听如月说洒生石灰可以预防疾病传染，决定死当作活医。就是不见效，上峰都不好怪罪，这工作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雷府上下一百多人，在荷池边的简易帐蓬里，住了三天三夜。

如月走遍整个雷府，看到各的房屋都有瓦片掉落，下人的房屋倒塌了大半，后园中的全报废了。如月走到那个闲置的院，雷振远和李家在指挥人往坑中填各清理来的碎片。这条直通向雷府外的坑，可容两个成年男并排行走。

“弟妹，洒刚刚浸泡的生石灰就可以防止疾病，这用吗？”知府大人不太相信。

旁听的雷振远听到如月夸奖周神医，给知府大人泼冷：“那周神医医术虽好，医德不行。我看，他未必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