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法事也银行事的。

看到如月等人不明白，收银的人耐心地解释，收二两银只负责将亡灵超度到回，助他们去投胎；收十两银多加几场法事，超度亡灵到生活富足的人家；收五十两银，外加的法事，可超度亡灵到富贵人家过荣华富贵的日。

“随便问问，我家不死人。”如月戏地说，带人掉离开。离开了几步，如月偷偷往后看，几个人站立在桌后，用惋惜的神看如月。

坐在桌后的一人收下张递上的四两银，一人听取张妈说两个亡灵的生辰八字，每个亡灵生辰八字分开写在一张纸上。那两个人看到张妈穿不俗，追问一句：“这位夫人，多些银两，把亲人超度到富裕人家去，岂不更好？”

如月在旁边留心听，对这些人的话是一知半解。到张妈银时，如月方才明白刚才这些人说的话。

“谢谢夫人。”张妈看如月同意借银，激地叩。

乘坐车离开雷府后，如月透过帘向外看，大街两旁有一些人在忙于修建房屋，有的人往屋上搬木材、瓦片，有的人给屋铺上草，还有的人脆把几件破衣服成一大块，覆盖住房屋一角。

“我就是再穷，也不能让死去的丈夫孤魂野鬼。这可是我千方百计凑足的二两银，超度我那可怜的丈夫。”一个衣衫褴褛的农妇，向桌后的人二两银。

来到城北大门，如月看到了刘半仙的祭台，这座祭台是用结实的木材搭建，逞宝塔状，有五六米，最底层有雷府的大厅那样宽阔。祭台之下，摆放有几张桌，一个箱，三四个中年男在忙碌着收银、写亡灵生辰八字。

一个珠光宝气的老太太，由几个丫搀扶，掏一张整百的银票递给收银的中年人，说两个灵生辰八字，用手帕拭泪哭泣：“我那两个儿，享福惯了，万一投胎到穷苦人家，他们哪里受得这苦。你们行行好，把他们超度到个宽裕的人家，让他们下辈吃穿都不愁。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这个母亲的，只能为他们这些事了。”

如月无语，这张妈不为家中的丈夫和两个孩担忧，却为死去的婆婆、孩的投胎转世发愁。俯视脚下泪不停的张妈，再看边这些人期盼的目光，如月无奈：“这借给的银，将会在你的月例中扣除。”

执笔的人就要动手写，害怕放走了这条特大的鱼。

一个中年妇女，轻松地二十两银：“我一家人都平安无事，就是邻居的张寡妇母二人全都死掉了，我卖掉了他们的房，得这二十两银超度他们到个好人家去。唉，穷苦了一辈，让他们下辈日过得安稳些。”

收银的人睛一亮，瞟一下四周，神秘地说：“夫人，我们为亡灵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也是可以到的。请问夫人，亡灵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要是一万两银，能不能超度去帝皇之家？”如月玩心顿起，恶作剧地问。

借给张妈四两银后，如月对生财有的刘半仙和他的祭台产生了好奇心，借送张妈去银，一同去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