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特殊的存在。
以往,雍亲王每每想到这件事情,心中也会隐隐有所嫉妒的,但是,今天,他不但没有任妒,反倒是有了一
皇阿玛的孙子虽然多,但是二阿哥的儿子,想来是不同的。
雍亲王想通了这一点,脸上马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站了起来“对对对,就是这样地,皇阿玛还不知道李纪的这件事情,要是他能够知道的话,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邬思道听了,提醒雍亲王爷:“王爷务必要将李纪的身世彻底搞清楚,要是万一这里面出现乌龙地话,恐怕会弄巧成拙的。”
雍亲王听了,连忙吩咐“粘杆处”全力调查李纪的身世。
“~杆处”的办事率很高的,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就已经将调查结果递到了四阿哥的手中。
四阿哥看了一眼密报,便下心来了,便将身上地常服换掉,准备进宫。
等四阿哥走,得到消息的年羹尧赶到了雍亲王府,发现四阿哥已经进宫了,气愤的找始作俑者思道算账。
“这件事情连妃娘娘都不愿意趟这趟浑水,你却鼓动王爷去给那个秀女说情?你究竟是来帮王爷的,还是来害王爷的?”
“亮工兄暂且檄,思既然是四爷的谋士,自然凡事会为四爷着想的!”
“可你如今的行为是在害四爷!”年羹尧伸手挡住思道递过来的茶杯,忿忿的在椅子上做了下来。
邬思一丝不恼地将那个茶杯放下来了,又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如果四爷不帮这个李伊水的忙,肯定会内心不安的;如果求情了,难道一定会是坏处吗?”
年羹尧听了,心中一动,连忙追问起来了。
年羹的妹妹年氏嫁给了四阿哥做侧福晋,又有了一个儿子,年家的利益已经跟四阿哥拴在了一起,年羹尧自然紧张四阿哥的利益。
邬思道看看四周,见周围没有一个人影,才开口跟年羹说道“我这番纵容王爷找皇帝求情,也有试探的意味在里面!皇帝至今不立储君,真是让人着急啊!”年羹尧听了,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唐突的问了一句“这跟不立储君有什么关系?”
话刚说完,猛然醒悟过来“你是让四爷过去试探…”
年羹尧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警觉地往四下里查看。
见四周无人,才又凑过去“要是皇帝同意了四爷的求情,是不是说对四爷跟其他的皇子不同了?”
“也不尽然,那个李纪毕竟是二阿哥的骨肉,也许皇帝是念在二阿哥的份上也说不定。”
“那这么说,不管成不成,四爷其实也没有试探出一个结果来啊!”年羹有些失望。
邬思道摇摇头,不再理他,自己悠闲地端起茶杯开始仔细的品位着这茶叶。
皇宫中,康熙听完儿子地话,脸上喜怒不定。
四阿哥很想查看一下自己皇阿玛的脸色,但是宫殿里地气氛压抑的使他不敢抬头。
过了一会儿,熙地声音才传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四阿哥这才抬起头来回答:“回皇阿玛的话,儿子虽然早先在李纪身上见过这个玉佩,却没有敢肯,毕竟二哥的东西赏赐给下人的也有,虽说将这么重要的玉佩赏赐给别人有些荒唐,但是…”
“但是这小子荒唐的事情干的又不止一件两件?”康熙替他将没有说完的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