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大结局(下)
看到jian夫们陆陆续续鱼贯而入,继而款步走她面前站成一排,很自觉地当起了门神,彻底挡住了她欣赏众美人的视线,皇甫chang安顿时一阵心sai。
“你们怎么来了?”
皇甫无桀冷冷地扫了眼众美男,直到把他们盯得差点没把脑袋埋进地里,才抬起tou来对皇甫chang安扬眉一笑。
“陛下最近的癖好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呃…为什么这么说?”
“为兄就在你面前,也没见你多看为兄两眼,反而对着这些冒牌货看得津津有味,这不是很奇怪吗?难dao陛下吃多了山珍海味,想换个口味,啃窝窝tou了?”
闻言,皇甫chang安不由正了正脸色,用一zhong不带任何感情一色彩,不带任何偏见的观点,纠正了他的说法。
“皇兄这话说得不对,虽然他们算不上是山珍海味,但也不至于是窝窝tou那么差吧?”
话音落下,众美人齐齐在心底附和了一声——
就是!他们至少能算上是美味佳肴好吗!
“呵呵…”皇甫无桀忽然pi笑rou不笑地轻哂了两声,并没有反驳帝君大人的判断,只淡淡地辩论了一句“他们活着的时候当然不至于,但…”
说到一半,大皇子忽然就卡住了话tou,转而一甩袖大步liu星地走了出去。
jin接着,皇甫砚真跟着幽幽一笑:“如果…”
说着也一转shen跨出了门槛丹华。
然后是皇甫凤麟:“他们…”
继而是花贱贱:“死了…”
随后是gong狐狸:“呢…”
最后是闻人清祀:“…?”
看着jian夫们像一阵风似的闪进来,又像一阵风似的离了开,挥一挥衣袖,留下一句yin测测的威胁,皇甫chang安在目瞪口呆之余,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直到他们走没了人影,才像是发觉了什么时候,赶忙喊了一句!
“喂!喂喂!”
你们因为戏份太少台词太少,而ying生生地把一句话拆成一截一截的真的好吗?!尤其是最后那个“?”!简直心酸得令人发指啊有没有?!
不过,在爱妾们的联手bi1迫之下,皇甫chang安欣赏美人的好兴致到底是大打了一个折扣,而在皇甫无桀的威慑之下,众美男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蠢蠢yu动,瞬间变得安分了不少。
见状,南gong重渊和南gong璃月不由面面相觑,好像悟到了什么真理,但一时半会儿,暂时还不能很好地领悟。
有了皇甫无桀出面zuo对比,皇甫chang安再度看向美男,也觉得没之前那么俊美撩sao,即便清了清嗓子,回归了正常的话题。
“那个,小…咳,周子瑞,孤王记得当年你说你擅chang的是…是…是什么来着?”
“回陛下,小人擅changchuidong箫。”
“噗。”
听到轻哼,皇甫chang安不由奇怪地回tou看向南gong重渊,见他伸手掩着嘴ba在偷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笑什么?”
南gong重渊微弯着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纯白无瑕地看向皇甫chang安,用口型回答dao。
“你又没有。”
“…”没想到南gong重渊看起来那么正经正派,思想竟然如此的…如此的…看着他,皇甫chang安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好纯洁呢,她都没有想歪有没有?!“你想多了,他说的就是寻常的那zhong箫,会发出声音的那zhong!”
听她这样解释,南gong璃月也lou出了几分狐疑的神色,反问dao。
“他不是男侍吗?”
“是啊!那又怎么样?”
“男侍…不应该都会一些…特殊的奇yin巧技么?”
“这个…”
看着南gong璃月和南gong重渊两人脸上齐齐lou出的理所当然的表情,皇甫chang安觉得她很有必要对他们重新洗脑教育一番,纠正他们的常识和三观!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教训,跪在地上的蓝衣男子就微微羞红了脸颊,弱弱地补充了一句,dao。
“那些我也会,都有练过的…”
皇甫chang安:“…”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就有了一zhong世人皆色我独纯的感觉?!太不科学了好吗?!这zhong节cao2君瞬间满血复活的赶脚实在是太诡异了有没有?!
无言地看了众人一眼,见大家都面不改色,甚至连小昭子都觉得那是常识…皇甫chang安婶婶地觉得她跟这群男侍已经没有办法再愉快地jiaoliu下去了,即便tiao过了逐个询问的阶段,把这些琐碎的工作默默地推给了白苏,只推心置腹地对着一众美男情真意切地jiao代了一番不良笔探全文阅读!
“不guan你们当初进gong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但孤王从来都没有亏待你们什么,如今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孤王需要你们去帮孤王办一件事情,只要你们办成了,孤王便还你们一个自由shen,从此富贵荣华一世风liu,若是不幸败亡,孤王也会重金ti恤你们的家人…只是,倘若有谁欺君叛国,这株连九族之罪…想必你们也担待不起…”
听到这话,众美人顿时心tou一震,齐齐俯首高呼!“nu才自当忠心不二,愿为陛下效犬ma之劳,万死不辞!”
“万死就不用了,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办好了这个差事,你们就是夜郎的大功臣,到时候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孤王一定尽力满足你们…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干系到了夜郎王朝的危亡,你们切记不要掉以轻心,当竭力以赴!”
大概是从没见过皇甫chang安这么威严郑重的模样,众美男起先愣了一愣,继而才蓦地回过神来,一个个从眼中爆出了崇拜仰慕的光泽,再次俯首高呼,掷地有声!
“nu才谨遵陛下教诲!必不负陛下嘱托!”
见状,皇甫chang安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表示同样很崇拜自己!
“好了,你们先退下吧,详细事宜孤王会派专人jiao付尔等…你们且回住chu1收拾一下细ruan,与亲人见个面dao个别,准备择日启程吧。”
“谢陛下ti恤,nu才告退。”
恭谨地退出寝殿,一直走得差不多远了之后,众美人才顿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纷纷议论了起来,满脸是对帝君大人的爱慕和崇敬,就连眼睛里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三年不见,陛下变得好帅啊!”“太霸气了!怎么可以这么霸气!我好喜欢怎么办?!”
“哎,当初真是有眼无珠,居然还嫌弃陛下…现在陛下shen边有那么多绝色的美人,恐怕是不会多看我们一眼了!”
“这可不一定,不是说只要我们完成了任务,陛下就可以满足我们的一个要求吗?”
“对哦…你不说我还没在意,嘿嘿…你想让陛下满足你什么要求啊?”
“那还用说吗?我要给陛下侍寝!你呢你呢!”
“哈哈!果然是好兄弟,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要不我们一起吧?!”
…
“啊…大、大皇子…”
看着眼前冷不丁冒出来的那么冷酷的shen影,众人立刻停下了脚步,齐齐噤声。
扯了扯嘴角,皇甫无桀挑起眉梢,不爽地递来了一个暗han杀气的眼神。
“侍寝?”
眼角光线一烁,跟着飘出来一袭绯红的袍子:“还一起?”
皇甫砚真冷然轻哼:“所以…”
皇甫凤麟眉峰竖起:“你们…”
花贱贱幽然一笑:“是真的…”
这一次,闻人清祀的台词终于多了几个字:“想当窝窝tou吗?”
“不、不敢了爱情如花绽放!小的…小的什么都没说!”
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凛冽的杀气,众美人纷纷吓niao,当即连连摆手推脱,转而作鸟兽散四chu1逃了开去,再也不敢提“侍寝”二字!
其内心活动却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你们等着…我、我们人多!等我们也练成了绝世武功,就不怕你们了!哼…!
不远chu1的树梢上,瞧见了这一幕的裂云一边嚼着嘴里的狗尾ba草,一边忍不住为自家的前主子捉急:“那六个往日斗得你死我活的家伙都已经开始抱团了,我家前主子还只知dao跟璃王石tou剪刀布,明明是亲兄弟,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他们两人要是联起手来,说不定能完爆那几个呢!”
对此,白苏只呵呵笑了两声,淡定地安抚他。
“别担心,抱团这zhong事情呢,就像是这天下的大势一样,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什么好羡慕的…你看着吧,过不了多久,他们六个人的窝里斗只会更厉害。”
见白苏一句话就把争chong上升到了天下大势这样的高度,裂云立刻投去了仰慕的眼神,顿觉一阵高大上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由靠过去把脑袋埋在了白苏的肩窝,一脸崇拜。
“夫人大人,你好有文化哦…”白苏得意一笑,顺势搂住了裂云的小蛮腰,哼哼dao。
“那必须的!怎么说我也是陛下shen边的第一大红人,要是连这点见识都没有,怎么给陛下打掩护瞒过那么多双眼睛,帮她悄悄溜出门去偷腥采野草?”
“…”所以,夫人大人你的智商都是用在这上面的吗?“等等,那夫人你该不会也…”偷偷地瞒着他去踩野草了吧?!
“我就算了,”白苏还是面无表情,不温不火,dan定如初“极品的绝色的都是陛下的,我没的指望…至于剩下的那些,呵呵,我也看不上。”
裂云:“…”虽然你这么说我是放心了,但为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啊摔!莫名地有zhong想同情你,但是又不想同情你的纠结,果然跟在陛下大人shen边久了,都是近总攻者色!伐开心!
正说着,树下的小轩窗里忽然传出了一声吆喝。
“喂!你们两个,大白天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秀恩爱啊?快下来,孤王有事jiao给你们去办。”
“是。”
一把推开裂云,白苏应声便一跃而下,不带半分犹豫!
一不留神就被推下树枝栽在草丛里的裂云表示很幽怨,每次都这样他很吃醋的好吗?而且他一直都有怀疑,白苏的真爱其实是陛下大人,但是因为陛下大人对女人没有好感,所以她才把这份爱意shen埋在心底,并且为了不引人怀疑,顺手拉上他zuo挡箭牌!
嘤嘤嘤,莫名就伤感起来了呢…不对!他都在胡思luan想些什么啊!夫人大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很高冷,但是在zuo羞羞的事情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说!
“喂!你一个人躺在草丛里脸红个什么劲儿啊?白苏,有空好好guanguan你家男人,成天白吃白喝也就算了,还经常莫名其妙地lou出一些奇怪的表情,看得孤王jipi疙瘩都起来了…”
“是,陛下桃运邪医!”恭谨地应了一声,白苏即便侧过tou,对裂云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我数三下,你ma上消失,三、二…”
“我造了!我消失…ma上消失!”
果然陛下大人才是真爱,他只是捡来nuan床的,哭瞎一万遍!
看到裂云一闪而逝的shen影,皇甫chang安不由抬了抬眉梢,忍不住夸了白苏一句:“家教不错啊,这么听话的男人现在不好找了,看不出来你还ting御夫有术的嘛…”
白苏只微微一笑,转tou看了眼南gong重渊,dao:“有其主必有其仆,都是托了陛下的福分。”
皇甫chang安顿时笑得更欢了:“哈哈!这话孤王爱听!”
南gong重渊默默地摸了下鼻子,一脸天真无邪…这是在夸他吗?为什么觉得膝盖有点痛?!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托着一个小木箱走回了屋子,见到皇甫chang安跟白苏有说有笑的,而南gong重渊则是满脸尴尬,南gong璃月即便勾起狭chang的狐狸眼,幽幽地问了一句。
不过,问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话音落下的刹那,他看见南gong重渊的嘴角扯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果然,皇甫chang安下一秒就得意洋洋地转过shen来,笑得很是得瑟。
“白苏刚刚夸孤王御夫有术,孤王也shen以为然。”
“御夫有术?”南gong璃月不像南gong重渊那样能忍,听到这话当场就笑了起来,几乎想也没想就开口反驳了一句“别shen以为然了,要是你真的御夫有术,这皇gong大院就不会拆了又建、建了又拆了…”
皇甫chang安笑容一僵,当即“呵呵”了一声。
“把箱子留下,人可以走了。”
瞬间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南gong璃月即刻轻咳了一声,收敛表情作不知情状,顺势把刚进门时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皇甫chang安居然也很pei合地重复了一遍——
“白苏刚刚夸孤王御夫有术,孤王也shen以为然。”
“嗯,”点了点tou,南gong璃月魅然浅笑,附和dao“我也shen以为然。”
白苏&南gong重渊:你们两个一个yang奉yin违,一个掩耳盗铃…真的大丈夫吗?!把他们当成聋子了是不是?!
回过tou,对上南gong重渊哑然的目光,皇甫chang安继续勾chun微笑:“渊儿你觉得呢?”
“咳…”羞涩地低下了脑袋,南gong重渊轻声应了一句“shen以为然…加一。”
白苏:“…”为什么突然有zhong被出卖的感觉?!
侧过shen来,又见皇甫chang安笑盈盈地看向窗外,不知dao在跟谁说话:“你们觉得呢?”
下一秒,窗口下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shen以为然…加二。”
“shen以为然…加三。”
…
“shen以为然…加一零零八六九龙至尊!”
白苏:“…”嗯,被全世界都出卖了,呵呵!
见南gong璃月托着箱子走过来,放在桌子上打开了一把又一把的锁,南gong重渊不免有些好奇:“这箱子里装了什么?”
南gong璃月自然不会搭理他,所以是皇甫chang安开口zuo了解释。
“是小璃月之前安插在天启的暗探带回来的密报,上面详细记载了天启三品以上官员的生平事迹以及个人xing情,只要是能搜罗到的,都在这里面了。”
“所以,你是想拿它来…?”
南gong璃月幽幽一笑,紫色的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狐狸的诡诈:“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
一边说着,箱子就打了开,皇甫chang安却是不急着看上面的内容,而是转手jiao到了白苏的手里:“这个你先拿去拓印一份,然后gen据不同官员的喜好,把对应的资料送到相关的男侍手里,告诉他们该怎么zuo…其他的按老规矩来,还需要孤王再juti说一遍吗?”
“不用了,属下明白。”
扬起嘴角,白苏跟着yin邪一笑,继而接过羊pi卷纸就坐到桌子前就开始埋tou誊抄了起来,一溜儿动作轻车熟路,一看就知dao是经常干坏事的!
见她们主仆二人打哑谜,南gong重渊和南gong璃月都有些不乐意了。
“什么老规矩?”
“我们不知dao,说来听听?”
闻言,皇甫chang安却是故作shen沉地扯了扯嘴角,偏偏就不告诉他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