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嫂见艾芬变了脸，也醒悟过来，想到那幕后之人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当即也变了脸，坐立不安。

艾芬站了起来，说到：“不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是不是巧合过两天就知了。别想那么多了，即便是天塌下来，也有个儿的着。”凯青勉笑了一下，转移话题：“我都饿了，该晚饭了。”

芬从架上扯过一张帕扔给凯青，示意凯青还漉漉的脸颊。

“那些个青们手上都有匕首之类的东西，谁敢拦他？”凯青摇了摇，苦涩地说：“铺里的人大分都吃了亏，又惦记着倒的小乞，趁被那些个无赖们溜了个光。”

今天这心铺一群无赖闹事，小乞想也不想就上前帮忙，以偿还长久以来白吃心的人情。小乞灿莲，说得那起青们哑无言。

“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周嫂气愤不已：“那些个无赖呢？报官了没有？总不能让那些无赖们行凶之后还能逍遥法外。”

艾芬倒一气，难是一直以来活动在暗的人终于有所行动了？

“应该不是。”周嫂摇了摇，很是担心：“也不知梦圆在于家怎么样了，于家的生意有没有继续被人挤兑。还有四海第一家，也不知怎么样了。”

“谁知那伙无赖们恼羞成怒，开始对伙计们动起拳脚来。”说到这里，凯青皱着眉，像是极不愿回忆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你先听我说完。”凯青回过神来，对艾芬挥了挥手，继续讲了起来。

“难就这么算了？”周嫂是养过孩的人，想起那一盆一盆往外倒的血，就觉得心有不甘。

周嫂细不可闻地叹了气，将那些拿银不活儿的衙役们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

凯青对小乞很有好，经常拿些店里卖剩下的心给小乞儿们吃，一来二去，小乞儿们就不到别去了，就在心铺周边活动。

“四海一家到目前为止应该没什么事儿，”艾芬皱着眉，解释：“要真了事儿，早就有人来禀报了，不会等到现在的。”

“就我们一家。”凯青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远，没有焦距。

“后来的事儿你们也都知了，我见小乞受伤严重，想到他是为了替咱们才受伤的，所以我就把他带回府。”凯青故意说的轻描淡写，当时的场面特别血腥，受伤的也不止小乞一个，只是别人都算是轻伤，包扎一下就行。

凯青捞起帕蹭了两下脸，坐到椅上，主动代：“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今天去心铺里的时候，真巧碰见一伙无赖青上门闹事，当时小乞正对面的墙底下晒太，见店里有人闹事便赶过来帮忙。”

“不算了又能怎样？那些伙闹事的人穿的也是破破烂烂，不像是吃商银钱的，倒像是那毫无组织的小混混。”凯青皱眉，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些小混混坑蒙拐骗偷，无毒俱全，真惹恼了他们，打家劫舍也不是不来。“退一步说，这伙人一旦散开，京城那么大，上那里去找这些个人去？”

“报官？”凯青扬起嘴，讥讽：“当时铺里人多，特别的混，小乞倒地之后，那些无赖们以为闹了人命，当即就害怕得一哄而散了。等衙役们拖拖拉拉地来了，那些个无赖们早就跑的没影儿了。衙役们收了银，草草地问了几句便打回府了，留下话来，说是回去忙着缉拿这行凶的人。”

“这会不会是巧合？”艾芬看了周嫂，急切地想找人符合她的理论。就像是鸵鸟，明知危险来临，躲避不过了，就将埋地里，粉饰太平。

“然后呢？”艾芬和周嫂两人急急追问，之后两人默契地换了一个神，由艾芬开问：“怎么会发生这事儿？我记得那些青们都是打过了吗？难是另外一伙泼？那也不对啊，这些青们一般青都是分片儿的，轻易不去他人地盘上闹事，别地方的青来咱们这边闹事，那咱们那片儿的青怎么没面维护呢？”就算是地盘之争，那也是私底下的打斗而已。

打起来之后，那些无赖对小乞儿这个半路杀来的程咬金下了死手，反正打死一个小乞丐，官府也不会多加追究。小乞再厉害也只是个半大的小，没几下就被那群无赖给刺伤了，当场就了过去。

艾芬没吭气，低了半响，方问：“这条街上，单是我们这一家了事儿，还是好多家铺都一起遭了殃？”

周嫂张大了嘴，半天才说到：“难一个也没能拦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