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能够暂时解决问题,我想其它的事情还是需要考虑一下地。要知陛下毕竟还太年轻,现在就让陛下完全自行
理国事是非常困难的,也没有这个必要,陛下需要有一个能
的大臣来为他分担政务。如果现在就动手,那以后怎么办呢?是否有合适的人选来替代现有的位置?”
路易十五半晌才回过神来,然后长长叹息了一声,说:“贵国的皇帝真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我想,他值得我向他学习。”
“您说的是康熙皇帝吗?听说他也跟我非常相似,他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路易十五睛一亮,急忙问
。
今天这两人的来意实在令人惊讶,理说他们万万没有这么直接向一个外人求助的理由。但是再想一想,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图谋的东西,如果他们是想要对我们不利,何必让国王亲自
面呢?如今我们寄人篱下,简简单单一个逮捕的命令就足以对付我们了,
本用不着拐弯抹角。再说了,他们这样
,对我们又能造成什么损失吗?
我考虑得太久,以至于场面陷了非常长一段沉默的时光。允祾打断了这场沉默,笑着说
:“主教大人,非常
谢您对我们的信任。不过我们毕竟是外人,对于贵国的家务事似乎并没有指手画脚地资格,恐怕要令您失望了!”
我沉了一会儿,并没有说话。
我一下把握了关键。
情他的目的就是要从我这里打听康熙当初的
法啊!早说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地事情。甚至还被当成康熙的一大功绩而在大清广为传颂着,我很乐意向他展示我最
地人有着怎样的智慧和能力!
他看着我。会意一笑,神放松了许多。
我地看着他,无言地用目光安
着他,这一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用记挂在心里!
弗勒里和路易十五对视了一,路易十五笑
:“夫人说得很对!不过即使是要另找别人来帮助我治理国家,我也希望这个人是我亲近而又能够信任的,而不是现在这
尴尬地境地。听夫人的意思,似乎有什么妙计能够解决我们的困扰,还希望夫人能够不吝赐教。”
“陛下,您的见识之广博实在令我到钦佩。”不大不小地拍了个
匹之后,我绘声绘
,将当初康熙十六岁除鳌拜的故事详细讲解了一遍,因为是自己的亲
参与,所以说得尤其声情并茂。在场的几个人全都听
了迷,包括早就知
这件事情的允祾。
这会还没等弗勒里说话,路易十五已经抢在了前:“凯伊少爷,我听说东方人都是非常善良而聪慧地,此刻我并不是以一国国王的名义待在这里,而是一个朋友。难
你们会拒绝一个朋友地求助么?”
于是我也安心地笑笑。
允祾似乎并不习惯一国的国王这么说话,从他不赞成地光就可以看
来。在他的心里,王者都应该像他的父亲那样,
势而尊崇天下才对。
我笑了笑,说:“陛下,您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妄自菲薄。要知
,大清和法兰西
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国家,国情完全不一样,也没有什么可比
。我说这个故事只不过因为您想听,也只能是一个参照作用,要是把当初圣祖皇帝的那一
搬到法兰西来。怕是绝对不能成
但虽然他知自己父亲地伟业,却没有这么详尽地听过事情的始末,直到此刻才明白当初的凶险,使得他的目光崇敬中又多了一层后怕。
闻言,我不由一愣,随即笑:“哪里的话。陛下,您言重了!既然您这么看得起我们,那我也只好说说心里话。老实说,我对于这些争斗真地没什么经验,不过倒是可以和您说说我们国家皇帝的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