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类的药物,否则便有很多猝死的例子。
她本来就觉得方春来像个疯子,却没想到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放过。
“我怎么了?你放心,那些外边的人都叫我赶出去了,没人会听见,谁又会信?”方春来笑笑“我就是没你好命,从一出生就是少爷的命!我以前受过多少白眼?给那些少爷少奶奶做衣服哪一次不是要看别人的眼色?就连那些平时在府里屁也不敢放一个的小妾,到了我这里也是趾高气扬的!我受够了!”
从小他尝尽了人情冷暖,对人卑躬屈膝,就希望有一天,不要再过苦日子,所以,他yin*胡氏,就连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要嫁进容家也只能做缩头乌龟。
“我以为袁有望认了我,我终于扬眉吐气了!却没想到,不过是个虚名而已,那老头子软禁我,天天逼着我学这学那,所有的事我都做不起主,我好日子没过多久,倒弄了一身伤,这些我都可以忍,他却不许我找你,将我押回北方,居然告诉我,他已叫你彻底消失了,说我这辈子也别想找到你,这是他逼我的!他自己立了遗嘱,要葬在沈园,让我可以堂而皇之地回到这里,哈哈哈哈!他不在了,看现在还有谁能阻止我,整个天下都是我,何况你,静儿!”
面对一个已经疯魔的人?要怎么办?方静好只觉得手心都是潮湿的,而握着她的那双手却传来让她镇定的力量。
“静儿,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她不会跟你走的。绝对,不会。”容少白一字一字地道,目光没有一丝退缩。
“住口!”方春来怒吼道“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这里,就会立刻夷为平地!”
他盯着方静好,方静好紧紧攥着容少白的手,心忽然平静了:“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他是我的丈夫,这一辈子,除了他,我不会跟任何人走。他在,我在,他不在,我也不在。”
她没有抬头,无需抬头,她已知道,容少白与她一样,他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紧紧握在一起的手,让方春来怒火再也克制不住,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在那间小屋子里,他的静儿曾也是这么握着他的手。
“春,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都不在乎,这辈子,我跟定你了,我只做你一个人的静儿,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走,除非,你不要我了…”
他笑一笑将她揽入怀中:“怎么会?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
那是他最珍贵的回忆,那是他最纯粹的感情,午夜梦回时,只有想起那段往事,他才觉得自己是真实的。那份感情,是他心中唯一没有被权力、金钱和****腐蚀的,仿佛是最初的那个他。然而,她终是嫁作人妇,她寻死觅活的那天,他不敢出现,他怕得罪了容家,如今,终是得到了报应。
那是怎样一种痛?历尽千辛万苦都挽回不了,痛得呼吸都麻木,这种感觉足以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疯狂地犹如一只嗜血的兽。
蓦的,他的手缓缓摸到腰间,却忽然猛地惨叫一声:“啊——”
与此同时,方静好与容少白也怔住,在方春来的腰间,生生地插着一把刀,那刀的另一端,握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此刻,这个女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狠狠地一拔,血溅三尺,方春来捂着伤口,震惊地看着她。
他恐怕再也想不到,刺他一刀的人,居然是…胡氏。
“二嫂!”方静好失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