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他的话:“我可以,但是你行吗?你能丢下国事,来这里和我谈笑嬉戏、闲话江湖吗?作为朋友,我不想在你跟前去叨念‘什么一国之君应该
怀天下’一类的废话,我只希望你既然选着你的路,就
持走下去,而其走好,这条路并不好走,而且一旦开了
,就没有回
路,而且它不允许你有任何一
错失,因为一旦有失,你将付
比任何人都惨重的代价,你觉得我会希望看到吗?”
他见我没有答他,面更沉,在我跟前来回走了两步,
说罢,转离去,再没有回
。
于是话题又回到了原来曾经谈论过的问题上去,也顾不得直接不直接了,我忙:“皇上,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啦,先不说妾
已为人妇,就如今的形势来说,妾
也不可能去坐那个位置,这个于皇上于天下都没有好
的。”
我叹了气“其实皇上自己也是明白的,只是一时被情绪所扰罢了。”
“阿龙,”我声低呼他,
觉他握住我的手轻颤了一下。
我脑里“嗡”的一声,不是吧,他怎么还记着这个事,如今形势都这样了,先不说我愿不愿意,难
他就认为我去坐那个位置对他有好
,还是只是单纯的任
?也许只是因为这里太过安静,让他一时忘了外面的情势罢了。我可不能任由他这个念
继续发展下去。
谁知我这么说,竟然让他龙颜震怒起来,也不知
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不相信我能办到?那我偏要这么
!”
我心思恍惚地看着他,慢慢在心里猜度,猜来猜去也没有绪。
我前后不同角度的两番话,让萧的面有些发白,握着我的手也渐渐松了,他的
晃了晃,退开两步,仿佛自言自语般的低喃
:“真的,不可能吗?”
我看着他的睛认真
:“是我不对,因为你的
份,让我有意识的将你排拒在我的世界之外,忘了你对我的好,对不起!”
萧仍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可握住我手臂的力量却缓了,我知他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他和别的人不同,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任
,惟独就他不可以,作为帝王,是没有自己的生活的,历史上有那么多鲜明的例
摆在那里,纣王、周幽王这类沉迷
,失了山河的昏君自然不能和他相提并论,让我印象最
刻的便是南唐后主李,他原本该是一位才华横溢,工书善画,能诗擅词,通音晓律,一代文人騒客,无奈却登上皇位,他嗣位后,仍然寄情于山
诗词,无心权势,向往归隐生活,却忘了他这样的位置是
本不可能任
的,最后终成亡国之君,空恨生在帝王之家。
萧闻言了一
气,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我只是
定的和他对视着。良久,他才轻叹了一
气“你好生休养吧,如果实在闷了,就
去走走,没有人,会阻拦你。”
下来,死死盯住我:“我说过,只要你愿意,皇后]4你的,这句话不会因为那个位置上有人就会改变!”
我顿了顿,继续:“扪心而论,我真的非常希望你仍然是当初的那个阿龙,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和你谈笑,和你说心事…”
但是于自
,我仍然要表明我自己的态度“还有,我也不想骗你,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观念传统的淑女,也没有一女不侍二夫的顽固观念,我嫁给凌奕,是因为我
他;给他生孩
也是因为我
他,而如今虽然不能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仍心存希望,这都是因为我
他;我的
不会因为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而改变,除非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我也许会另
打算,但是这也不能改变我对他的
情。”
但萧和他不同,我知他心存大志的,否则他不会这么积极地去争取,而现在他正
于关键时刻,怎么能容半
闪失,所以对于他,我知
只要诚恳的稍加提醒,他便会明白。
我心里一,原来他是在意这个?看来还是我的心思太重了。我叹了
气,决定不再去猜测他的想法,虽然他如今的
份,下意识地便让我在
前竖起一层屏障,但是始终是我的原因,因为我没有将他当成当初的阿龙,而只是把他当
一个遥远而
在上的君王,说来说去,是我不对啊!
我知自己很残酷,甚至不想给他一
幻想的空间,但是这真的不是
于自私,
于我的不愿意而拒绝他,我真的是在为他好。
我立即懵了,是君心难测还是我犯了主观主义错误啊?要怎么说才能顺了他的意呢?难说他是在和我叫劲儿?
我虽然心里着急,可还是尽量让语气平静,隐晦的提醒他,现在可不是考虑个人
受的时候,他既然坐在那个位置上,要想巩固皇权,把握山河,那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我搭上关系。
“你还在想着他吧,事到如今,你还指望能和他在一起吗?”萧见我又沉默,咬牙切齿地。
“那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他打断我。
竟然这么直接?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