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估计是觉得自己是女，没好意思对未来有任何幻想，别扭地看着她老半天说不什么来，言寄凡给鼓励了好久，小离才小声地开“如果有机会去，想嫁了人以后可以有一块小田地，一些菜呀，瓜呀什么的。”

“不浇不好吃”言寄凡吃着心跟她讨论这话题，突然觉得有恶心，但话题行到一半，没有不说下去的理呀。

小离极悲的瞅着她半天，才挤一句“娘娘，我所有的好幻想都让您用粪便给浇没了。”言寄凡极其委屈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自个真不是存心的呀，她只是帮小离分析一下嘛，哪知她的那好梦想那么经不起分析呀。

红宵听了，板着一张脸，久久无法言语，就光用复杂的神瞅着她，瞅到她心里发寒，纳闷自个是说错了什么话了红宵这表情，红宵良久才开“你脑里到底装的什么呀？”这样的主，上这样的丫环，真绝了，她顿时有可怜小离了，小小的愿望就这样毁在了言寄凡手里。

“其实就是太晶园了，但又可的。”言寄凡悠悠地说，红宵颇为赞同地，虽然她不太理解晶园是嘛意思，但听着就觉得合适。

这己经不知是第几个人问她脑时装的是什么了，她以前还能理直气壮的跟人家说装的是智慧，可越来越多的人问，问到她心里都没个底了，有时也问自己，我脑时装的是什么呀，柳夜就说过她脑里装的是豆腐。

“你要去卖菜吗？”言寄凡问，好特别的理想呀。

“菜要浇粪便，你要去挑吗？”言寄凡十分认真地提醒她这个问题，小离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看着她有些哀怨，又小声地着挣扎“不浇也行呀。”

“什么叫这样的女？”言寄凡老大不兴地看着红宵，红宵搜索着可以形容的词语，想了半天，都觉得不够贴切“就是很单纯，到有不切实际的那，可是又。。怎么说呢？”

得动的，她上前，抱着小离“小离呀，以后就别酸了，也别半夜起来哭了，我这不好好的，也没事了，雪也没事了，我不会再想以前的事了。你也别担心，知不？”

“不是，就是光来自给自足的，多了还可以送一些给街坊邻里。”小离笑的枝颤的，一脸甜。

小离着，又泪汪汪的了，这小丫就是心太了，跟浸了的海棉似的，轻轻一压便能挤来。

小离离开后，红宵瞅着言寄凡“里什么时候有个这样的女我怎么不知？”

言寄凡跟红宵聊起之前跟小离的一段对话，以前还没离开之前，有一两天闲的慌，老拉着小离就要聊天，聊来聊去都是东家长的西家短的，有一次无意间问小离说“小离，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的事？”

“那我一小块就好。”小离用手圈个小方框，言寄凡一句话过去成功地让小离的脸变成死灰。“一小块，那样粪便可以自给自足，就不用挑了是不是？”

红宵走后没多久，端木煜便过来了，这几天他们几个都着来看她，最早的一定是煜辕轩，总是一大清早地过来草葯，把把脉，然后聊聊雪的伤势，多少也得折腾个半天。红宵则得到吃过饭才过来，就光陪她跟今儿个一样聊些有的没的，平时红宵是不这样的事的，估计也是因为照顾到她是病号，特殊待遇。端木煜是最后一个，他通常来了也不太说话，就光坐那，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就光坐那瞅着她，有时她也让他瞅的纳闷了，可也不好说什么，她几度怀疑他是不是想跟她讨那一万两银，然后又不好开，所以一天坐那几个时辰，企图勾起她的还债望，她把这想法跟红宵说的时候，红宵憋红着脸，半天才扔下一句“你有病”就走了，得言寄凡也郁闷，要不是为这原因，端木煜他老坐那用极基复杂的光瞅着她看半天是为了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