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这在乔尼的意料之中。有的时候自由真的需要行输，不然永远不会有人走第一步。

方阵中，一半士兵都是充数的。

“维尔萨的人民，你们自由了”乔尼再次喊，声音比刚才更加嘹亮。而在他的手势示意下，几个奥赛丁战士开始搭起了人梯。城堡的外墙并不是特别，叠上三个人就能扒住墙垛。若是守方满员，那这方法无疑是寻死。但在灵手的控制下，城墙上空无一人。于是一切顺利。

“把尸扔远一，烧掉。”雅各布摸了摸鼻“今天晚上我们住在城堡里。”

冷场。

奥赛丁人登上了城。这让困守城中并且神张的艾尼迪亚人一下崩溃了。他们先是楞楞地看着在上的魁梧影，然后惊恐地大喊起来，接着——砍起了边的村民。

战斗很快结束了。当乔尼走城堡的时候，那些村民有依旧兴奋的，也有惶恐不安的，也有目光呆滞的——这可能是血。

村民们被鲜血激发了怒意，又被艾尼迪亚士兵的鲜血激发了勇气。有人试着捡起了长剑，于是局势就彻底崩盘了。

他们挂在腰间的长剑，抛了下去。

“然后打劫他们的运输队？”兰斯洛特回应着乔尼的抚“轻”

如果他们真的是虔诚信徒的话。

第一批登上城的士兵都是乔尼挑选的锐之士，就算扔伯斯林城的大型佣兵团也绝对是主力。对付几个新近训练的士兵自然是轻松无比。

“啊，对不起…”乔尼尴尬地笑笑，然后抱住了枕边人“把人都散去，让这片区域成为最危险的陷阱”

士兵们呼了起来。

正面的对决固然彩，但古往今来，战争说到底，打的是后勤。没有后勤的保障，即使是坦尼亚斯最锐的板甲重骑兵也会被一群只会搭建路障的农民围死。

“真神的教义，你说一段给我听听。”雅各布微笑着，走到老人的边“我很兴，能在这里看到真神的虔诚信徒。”

毕竟争取自由是会有死亡的风险的。

既然打不死敌人，就饿死敌人。如果饿不死敌人，就恶心死他们。一支弩矢不一定能带走一个敌人，但只要带走一个敌人，对方就算蒙受了损失。除非是太神神殿的锐圣骑士卫队，乔尼不认为有那支军队能承受超过20%的减员而不士气崩溃。

攻克城堡很轻松，尤其是那两座曾经派军队想要收复失地的城堡。乔尼甚至不用安排弩手覆盖击，只需要让灵手名，就能清空整个墙塔楼。

即使他们在几个月前也是个低贱的异教徒。

“艾尼迪亚人的一支一千人的军队已经前来镇压了。”乔尼表情严肃“他们带来了前线的指令，杀死所有的维尔萨异教徒，以保障前线军队的后勤安全。”

重的黑烟再次冉冉升起，这一次，它没有让乔尼停步。

“附近城堡里的守军已经被我们消灭地差不多了。”乔尼在清晨是这么跟兰斯洛特解说的，边说边抚摸着对方的——这让他心情愉悦“攻下那些城堡，攻下更多的城堡，拖着艾尼迪亚人的鼻走，就像牵一样。我们人少，他们人多，总有一天，他们会吃完自己所有的存粮。”

房中的荒唐事略过不提。

很多时候，没有及时死去，就是一罪过，并且罪大恶极。

这就杀不得了。就算雅各布敢于在战场上向长官下黑手，也不敢公然决一群已经皈依并且态度恭顺的虔诚信徒。

的艾尼迪亚奉献一切。”

当然，战斗还是要继续的。源源不断爬上城的奥赛丁士兵们扔长剑，回手剑，顺着阶梯走下城。城下的士兵有个别清醒的，试图上前阻挡，却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

城中的村民没有什么异动，但城中的士兵却不敢放松警惕。一些消息在过去的几天里传开，所有人都知了那几座城堡的战斗细节。艾尼迪亚的士兵们或许愿意为真神战死沙场，但决不愿意死在这些低贱的异教徒手里。

“说起来，我有些奇怪。”雅各布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老人的惊恐与沉默“如果你们真的是伟大的艾尼迪亚的虔诚信徒，就像我一样，那为什么在那些异教徒盗攻城的时候，你们没有站来呢？”

“维尔萨的人民，你们自由了”乔尼站在城下喊“贵族们被打跑了，这些压在你们上的侵略者也会一样。拿起你们手中的武，杀死你们边的士兵，为了你们的自由，战斗吧”

乔尼行的方向，并非雅各布的军队。

“这是你们反抗的唯一机会。”奥赛丁士兵虽然愤怒，但却严格遵循乔尼的署，站着喊话“如果你们没有武，那看这里。”

听不明白“后勤安全”的，直接就被“杀光所有维尔萨异教徒”给吓到了；听明白了整句话的有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