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收到的指令是清除一切不该存在的存在，包括林中的定居，拿着武却没有军服的人，没有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耕作的农夫，还有其他会产生威胁的家伙。

“其他会产生威胁的家伙。”乔尼咀嚼着这句话，冷哼了一声“有了这句话，倒不如直接说想杀谁就杀谁呢。”

“继续走吧。”乔尼说，脸上的霾淡了许多“我担心他们会去袭击村庄。”

“艾丝翠儿…”兰斯洛特有些惆怅“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呢？”

为一支来自背后的箭命丧战场，艾丝翠儿便凭借着她的艺与过人的力量脱颖而，成了这支兵团的首领。

——小规模的合已经开始了。

因为战场大多在林中，所以没有人敢于随便放火。天空显得很安静，没有过去那些频繁升起的烟。只有偶尔冒起来的彩烟让雅各布心怒放，仿佛看到了敌人的末日就在前。

“她既不愿意考虑时机，也不愿意考虑程度，最后只能在痛苦的路上越陷越。”乔尼有些悲戚地说“她就像一个着急播的农夫，却连天都不愿意等候。”

一个月之后，艾丝翠儿和乔尼始终没有再次相见。或许是她在躲着他，或许只是巧合。死在嘉兰手下的巡林客已经有十人了，这是个足以让艾丝翠儿心疼的数字，不过对于嘉兰来说，这让人很不。

这是艾丝翠儿的命令，冷酷，无情，并且毫无纪律可言。

自由军守住了很多定居。在那些拥有许多反抗军的定居，甚至已经建立起了简单的堡垒。虽然很小，但足够抵挡无时无刻的扰了。只要夜间提警惕，就不用担心生命受到威胁。这其中自然有自由军的功劳，在跟随乔尼远行的一百九十二人里，颇有不少弩地很准的，也有许多擅长布置陷阱的、来自奥赛丁山林的战士。他们与绿野之心的巡林客可以说是战了个平手。每天都有战斗发生，或者是绿野之心的人屠杀落单的村民，或者是自由军逆推暴踪影的巡林客。

“复仇…”乔尼又叹了气“复仇也要看时机，也要看程度。手刃仇人也是复仇，屠了他满门也是复仇，诛了他所有的朋友也是复仇。艾丝翠儿这是把所有的坦尼亚斯人都看作仇人了，难这也是对的吗？坦尼亚斯人在那场谋中最多也只是渎职杀人。”

众人都沉默了。

“没有终的路？”镰刀女拭着她的武“复仇是人类最原始也是最为合理的一项权力，我觉得艾丝翠儿虽然的有些过了，但发总是没错的。”

绿野之心的人或许还有不到一百人，但力量却更集中了。他们知自己的目标在哪儿，不必再四游。但他们攻不下那些堡垒，人数差距实在太大，而绿野之心终究没有合为一整只队伍。

绿野之心的弓和弩都是法武，有些人的铠甲也是，但不多。一只以来，他们都在南方前线的丛林中伏击过往的坦尼亚斯军队，一击即走，与乔尼的自由军倒是颇为相似。如果有小型的哨所，也会袭，不过还是偷袭的比例更大一些。

一个半月的时候，林中与山中的定居基本上已经被完全扫除了，只有那些简易的堡垒还健在，并且越发固。这样的堡垒有八座，每座里都住着一两百个村民，三四十个拿着武的反抗军，还有一两支自由军的小队。

“我还不是把目标定所有艾尼迪亚信徒？”嘉兰不屑地说“当然，我给自己定了个量，而且我可以接受停战——只要我把血衣染够了数。不过在那之后我可能还会去找找艾尼迪亚人层的麻烦…啊，这么一想，艾丝翠儿选择的路还真是错了。”

当然，那个时候兵团已经在战斗与威尔斯的军法下从三百二十人锐减到了二百人，而且从来没有能够获得补充。现在还剩一百五十人，尽数被派往了这里。

不过瘾啊，不过瘾。

乔尼与艾丝翠儿分别后的第五十八天，乔尼终于决定带嘉兰去一。

“可惜那些该死的佣兵没有类似的信号。”雅各布常常这么想着“不然我会更兴的。”

“既然她的上司是个邪恶的人，而她又能够取而代之…”乔尼叹了气“她选择了一条没有终路，变成什么样都是可以理解的。”

对于这句话，嘉兰有另外的看法。

第二十天的时候，自由军与反抗军们已经被彻底地拖了森林中。他们不能去，因为雅各布的人重新开始了活动。他们也不能躲在过去的村寨中，因为那些目标太过明显。有些村民想要结伴重新投靠雅各布那边，但却被他下令吊在木杆上，以警示其他敢于逃跑的农夫，也让那些曾经侮辱过他的绿野之心兵团成员们添上许多麻烦。

这场战斗转了僵持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