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浑身无力。
“哎,姑娘你快躺下!你还发着烧呢!”老妇人忙过来搀扶我。
“老人家,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或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穿着粉红色衣裳的?”我沙哑着噪子,急切地问。
“怎么?你跟家人失散了?我们发现你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倒在路边,没有别的人呀!”老妇人慈祥地向我解释。
“不,不不!我的丈夫,我的女儿,他们都在这里,一定在这里!我要去找他们!”我强撑着快要散掉的身体,挣扎着下床。
“唉哟,姑娘!你身体还没好,下不得床呀!现在到处都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姑娘家可千万别乱跑呀!”眼见我要摔倒,老妇人赶紧扶住我,劝道。
她的老伴儿也走过来,道:“现在到处都在打仗,你可别到处乱走呀,被当成奸细抓了去,可就糟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已经两次提及战争。
“打仗?这里不是金翅国吗?谁跟谁在打仗?”
“姑娘你是金翅人呀?这里可不是金翅国,我们虽是说着金翅话,可这儿属于猩猡国境呢。现在咱们的大王正率兵与金翅国的啸云王在五十里外的绝天崖大战呢。”
啸云王!随风?
天啊,那不是兄弟相残吗?
“他们…他们怎么会打起来呢?鹰亲王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得进犯猩猡国吗?”
“唉,姑娘你有所不知呀!这回,倒不是人家金翅国来挑的头儿,是咱们大王起的战端!自从六年前金翅国的辅政亲王───鹰王失了踪,金翅国举国上下找寻了整整三年也没找着人,一时间谣言四起,有的说鹰王是被暗杀了,也有的说他是被金翅国君软禁了…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近两年,赛乐国和比若国屡屡向咱们大王进谗言,想三国联军,攻打金翅国,夺回以前被金翅国占领的疆土,一血前耻。咱们大王竟答应了,还亲自领兵打头阵,连夺金翅国数个城池。
金翅国初时隠忍,后来一再失利,才派出啸云王。
这啸云王颇有当年鹰亲王的风范呢,打仗真格儿是一个“狠”字!
咱们大王初初得胜,心里想是有了些骄傲之意,这不,现下已被逐至绝天崖下。
说起这绝天崖呀,还真是一处险地,饶是当年你们金翅国骁勇善战的鹰亲王和咱们猩猡国的金善将军都在这儿吃过亏呢,金善将军更是丧命在此!
如今大王到此,只怕───凶多吉少呀!“
“不,不行!他们两个谁都不可以有事!”我又挣扎着下床,穿起鞋,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老人家,绝天崖应该怎么去?我要去阻止他们,这场仗绝不能再打下去!”
“你要去阻止他们?”老丈疑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你可千万别胡来呀!咱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一天有三顿饱饭吃就行了,哪管得了那些大人物的事呢?要是被猩猡国的士兵抓住你,那可…”
“我是鹰亲王的王妃,啸云王的生母!我去阻止他们一定会有用!”我攀附着门框,回头看向那两位老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