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以后可要多给我一些,只要你给得出,我就绣得出。”裳雪兴奋的小脸白里透红煞是好看,使我在一瞬间有些愣神,白衣啊白衣,你真的应该珍惜这真性情的女孩。
“我不会刺绣,但我想跟你学一样,我想绣一个荷包。”我低着头不敢看她。
“绣荷包?要送给心上人吗?让我猜猜,嗯,肯定不会是给王爷的,是不是要给展大人呀?”她心里冰雪透亮,还故意绕我。
“哎呀,我自己用不行吗?你教不教啊。”我红着脸耍赖。
“不行,你要说送给谁我才知道怎么个绣法呀, 不说我怎么知道教你哪一样呢。”
“哎呀,不就是个荷包吗,哪有那么多的说头呀,都是你糊弄我。”我们俩个在屋里追逐嬉闹起来。
“好好好,来,我教你。”
黄昏时分,两个女孩还在灯下细细而认真的绣着,只是裳雪绣的端庄淑雅,而我的手已是惨不忍睹,不知被针捅了多少针眼出来。
“雨如,不然休息一下,为什么一定要急着今晚赶制出来呢?你刚学会,看你的小手,本来那么白嫩的小手被你蹂躏成这个样子。”裳雪拿着绢帕轻轻替我擦拭。
“没有关系啦,还有一点点,就一点点就成功了哦。”我兴奋地举着荷包。
“咦?你没绣花样啊?这是什么?”裳雪一把夺过我的荷包。
“还我,还我啦。”我抢却抢不到,裳雪高高举起荷包念道:“昭然细雨如弥烟,
缱绻痴恋天地间;
最是情深星月鉴,
携手共赴云之巅;
不违此誓同连理,
伴君生死两不厌。”
“不要念啦不要念啦,讨厌啦裳雪!”我羞急了背过身不理她。
“生气啦?还好给我看到这个了,不然我才生气呢。”裳雪甜甜地笑说。
“你生什么气啊?”我奇怪地问她,但见她迅速脸红,又突然醒悟“哦,你是说你喜欢白衣,而你怕我也喜欢他是不是?是不是?哈哈…”我笑着挠她痒,于是星月满天,瑶翠居的东厢里不时地传出清脆如玲的嬉笑声,在这舒朗的夜里,像风一样轻柔地飞入心田。
“好啦,不和你闹了哦,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哦,明天还要忙呢。”裳雪收拾好绣花撑子,边对我说。
“嗯,你也有个好梦哦,晚安。”看着裳雪推门而出再关门,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王府里的压抑,却能在这些个刚认识却纯真的朋友这里找到解脱,我也算知足了。
将发髻散开,任一肩长发如瀑倾泄,推开门,我站在门外廊柱边望向天边的月“爸,妈,我在这边挺好的,虽然每次遇到危险,不过还好有你们保佑我,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以后的日子一定要幸福啊,我在这边也会好好的。”自己念叨着,泪却不自觉流了下来。
“怎么了?”展昭的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急忙擦泪,问:“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找我么?裳雪说你有东西要给我。”展昭一脸莫名其妙。
“这死丫头”低头笑骂,不过也好,反正也绣出来了,再丑也是准备给他的东西,白天给他总是不方便的,那么多人,于是,我拉过他的手,然后从袖中拿出那个刚绣完的荷包放在他的手心。
“给我的?”
“嗯”
“你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