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澄的。你看，我其实本不会有机会伤害他。”叶飞羽好像在背书“这里也是铁路，也许选这里，离当时的情形更接近，你回去的机率更大。他说着，朝徐南方招招手，示意她把盒里的璀璨之星拿来。可是徐南方却僵在那，动弹不了手足。她直到前一秒都还在算计叶飞羽，直到前一秒还一门心思地想着叶飞羽可以让自己回去，想着该怎样让叶飞羽替代尚君澄，而自己又该如何骗他。可是现在，当叶飞羽主动要以死成全自己的时候，徐南方却在瞬间懵了，她无法想象叶飞羽在她面前血满面的样，似乎那个样会让自己心悸而亡。

“你在以退为是不是？”徐南方添了添被寒风得裂的嘴。

徐南方努力维持着自己地镇定“难不是？你每次都故意回避璀璨之星。不就是怕我发现么？你明知我误以为尚君澄是开启璀璨之星的人，却任由我继续这样的误会。不是以退为吗？”

“你…是为什么？”徐南方下意识地问着。

叶飞羽一颤，凄然一笑“照你这样说，我所地又何止这一。我撮合你和尚君澄，故意制造机会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还让白清逸假意杀你，好让他来个英雄救，这些你都忘记了？”

看到尚君澄，叶飞羽不禁凄然一笑，对徐南方说“我多羡慕君澄啊，有些人哪怕只为你开一次车门，便会让你动不已，可有些人，即使把自己的命送上，也不会让你眨一眨睛。我原以为自己会让你动，可原来那真地不过是痴心妄想。”他自嘲地一笑“我知你想努力忘记他，我想帮你忘记他，想让你为我动，就算我去死，也死得没有遗憾，我以为你和我可以办得到，却原来，一切都是徒劳。”

“南方！”尚君澄的声音从远飘了过来，两个人一扭，却见尚君澄下了车，朝这边奔了过来，睛里藏不住对徐南方的担忧和关切。原来尚君澄终于还是不放心地追了过来。

“理由很傻，很好笑吧？”叶飞羽木然一笑“我看着警察把他带走，我以为我这辈唯一一个心愿了了，什么牵挂都没有了。可是原来我错了。其实我报仇的时候，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兴，我说不清，是因为日久了，仇恨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重，还是因为我心里明白报了仇，就该把自己地命还给老天爷，就该开启璀璨之星，让你回去…其实，那时候我才知，我见到你以后，就很怕死，我一死，就再见不到你，听不到你的曲。”他的手里不知何时着了一片叶，他的脑中还浮现着那一晚他和徐南方坐在林中，他听她曲的情形“要是时间能够永远静止该多好。”

“为什么？你又何必多此一问？知了又有什么好？”叶飞羽的表情早已经麻木“答案你其实早就知，只是你不屑于过问。”他看向徐南方，唯一还有生气地是他的眸，只是现在那双眸也写满了失望“我自问没有尚君澄招人喜，更知你绝不会喜我这样一个人。我从来不敢想象你会上我，所以有时候我会想，你上尚君澄也好吧。你越是他。越是舍不得他，就越是不想离开。至少你要是为了他留下来。我还可以每天见到你。有时候，见见你就够了。哪怕你只把我当成同盟。哪怕你我只是相互利用，我也毫不在乎…”

尚君澄正在奔来，听见叶飞羽地话，忽而愣在了当场。徐南方却没有把视线从叶飞羽的上挪开，他地话就像一把利刃一样穿透了她的心，原来自己便是这样可恶的一个女人，要这样去狠狠地戳他的心，把他地心戳成碎片。

看到徐南方泪。叶飞羽眸闪烁，伸手想要替她拭去，举在空中。却又垂了下去，他看了尚君澄一。颓然“也许是我的痴心妄想吧，你当着那么多人亲我的那一下，我只觉得那就是我这辈最好地一刻，能够和你在一起一天。不用一天，半天，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你说

“我知你要回去的决心，就像我知我帮你拿到璀璨之星就要死去，我还是会同你联手，还是会利用你去扰夏家。或许我太贪心，要的太多了，我越是怕，那一天来得就越是快。即使你误会了尚君澄是那个人又怎样？你为了保护他，最终还是要拿我开刀。”他苦笑“好在，事实上，我就是那个人，你本不需要烦恼。”

“你…”徐南方一时忘了怎么用言语表达“想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天天…天天见到我？”

“你…知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让你当替死鬼…你还…”徐南方的面颊冰凉，有顺着自己的脸颊下来，她却毫无知觉“你是个疯！”原来自己心积虑要他地命，早被他看在里，而他明知是杯毒酒，却要当蜂喝下。

“以退为？”叶飞羽终于转过看着徐南方。“在你心里边，我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