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胤禛问。

胤禛望着帐内的烛火，惋惜地叹了气“朱慈炤，你在瞒下去恐怕也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吧！”

“哦？好，很好。”胤禛挥挥手“带下去吧。”

胤禛听完冷笑“是说大明宝钞吗？若真是这样，你以为能兑换地这么大笔的数额而官府没有记录吗？”

“我，我知有个山东的士绅总给我叔叔来信，每次来信，我叔叔都喜笑颜开。”

嵩祝伸手一指跪在众人后哆哆嗦嗦地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男“你来。”

“不…不知。”

“哦？你母妃久居，倒很是通晓钱银一事，而且对钱庄很了解啊！”胤禛把银票摔在朱慈炤面前“既然是这样，那就掌嘴吧，省得他嘴这么，没法说人话。”

胤禛看着朱慈炤不言声，他起踱了几步，突然转过来走近朱慈炤，从袖里拿两张信笺，把印章示于朱慈炤，胤禛冷清的目光变得咄咄人：“我再问你一次，这个‘文’字，指得是谁？是不是建文帝朱允文？为何他的印信又现于江湖之上？”朱慈炤大笑“都是我朱氏孙，反你又如何？”

“嗻。”嵩祝亲自把这名十七八的男送帐外，是死是活就难说了。

等到大帐里就剩下朱慈炤一家四的时候，朱慈炤的牙被打掉了七八颗，两边的脸也得老。

“回四爷，他是贼首的亲侄。”兰禀。

“我母妃是在几家钱庄分开兑换的，官府自然没有记录。”

“这…这是…这是我的母妃把原来的银票兑换以后得来的。”朱慈炤呛声说。

就这样，看着帐内胤禛后面那些侍卫冷森森的钢刀，再看着胤禛那副冷的面容，朱慈炤边的人，要么满嘴胡言妄图搏个活命的机会；要么宁死不从又不肯掌掴朱慈炤，被嵩祝扔大帐，了天灯；要么就是不知实情又想活命的，就咬着牙胳膊圆了打在朱慈炤的脸上。

“小人，小人什么也不知啊！”那男呼天抢地地喊。

“既是这样，就嵩祝大人说得办吧。不见血，你就等着看自己的血吧。”胤禛脸上突然冷笑。

“既是这样，我且问你，你可知这茶叶来自何？”

“接着来吧。”胤禛吩咐“照辈分，该说就说。不知的就去给你们的永王掌嘴。说得重复了也去给永王掌嘴，然后一个一个的问斩吧。我呢，有几个问题想知答案。一呢，你们是否派人刺杀了皇帝陛下；二呢，你们是否刺杀不成又转而刺杀了八阿哥；三呢，还有什么人与你们关系密切。当然，这些问题之外的，若是有些意思，说来也无妨。”

朱慈炤脸上的肌收缩了几下，转首朝南方若有所思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