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找二十四小时不用休息的带响的东西,总不能老琢磨着是不是有鬼在我身边飘来飘去。
我不是不想表演一下崩溃,问题是我需要一个正确地肩膀,让我连捶再哭。可他人都不来见我,难道能卸出一个肩膀头子给我用用?
没办法发飙,只能生气,而且只能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也气不了多久,又不是练气功,还转它个七八十轮大小周天。反正没一会儿,我就打着哈欠倒在床榻上“真是浪费时间。”
任何事都有个习惯与不习惯的问题,能够忘记这一点的,那就是圣人啊!“其实我是个很笨拙的人。尤其是动手能力,当然各种运动也完全不擅长。更不要提是换个环境。”虽然是同一个地方,但是就看得见和看不见来说,根本是完全不同地。“有人曾经说过,换个地方就像是死过一次似的。我自认比他强点,顶多是脱层皮。”
随后,我一翻身趴在床上,莫名其妙地笑了“人嘛,总是没有绝对坚强的,总会生出依赖之心。有人信仰权力,有人信仰金钱,有人信仰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人信仰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你信仰什么?”
我地脑袋垂了下来,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不好意思,我忘记自己是盲人了。翻过身。脸上挂着温柔地笑意“我呀,信仰食欲。嗯,也就是吃,把心爱地东西都吃到肚子里,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多么安全的事情啊!”“咳咳咳咳咳…”无叶受不了地咳嗽起来。
“我说…”
“嗯?”
“你是刚才出去了现在又回来,还是一直没出去?”我拍了拍床榻,示意她离我近点。
无叶刚坐下,我就接着说。“难不成你刚才一直站在那里看我自言自语?”
无叶讪笑地说“是你自己说着说着话,就忘记我的存在了。”
“这个嘛,以后我一定注意!”我笑着说完这句话后。做出了无叶意想不到的举动。我直接扑到她的身上,用双臂紧紧搂住她,并把脸依偎在她的左肩。
当然,无叶现在根本看不见我的表情。不过。她并不认为做出如此举动的我是在策划着什么鬼点子。再加上我现在地状态,她自然而然地认为我是很没有安全感很害怕的。
我小声地说“成天用缩骨功保持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骨头发痒啊?”
无叶一呆。接着我的话“骨头发痒?怎么痒?”
“就是很需要被人K一顿地那种蠢蠢欲动。”
“什么是K?”无叶更加不明白了,她的手又开始摸到我的头上。“没发烧啊。”她嘀咕着。
随即。我发动了猛烈的攻势。用手去咯吱她。终于。。u。次暴力威胁中。无叶屈服了。忍着笑“哈哈。好了。哈。拜托。饶了。呵呵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