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志文陷入沉思,吕纯则是吓的心惊胆战,琢磨着如何应对田红珠的问话。
田红珠又把目光放到李凤仪身上,道:“凤仪!我不知你在楚国干了什么?回来后,你天天躲在教堂。我身上虽没有天机阁的阁主令,自问也没有拿你们当过外人。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李凤仪心里紧张万分,垂首不语,心里念道:[这个事情始终是瞒不过主母,怎么办?…]
‘哼!’冷哼一声后,田红珠悠悠道:“我知道,你们都在心里认为我好杀。对待老弱病残不够仁慈。为了平凡父女,你们都在心里责怪我。这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们。现在,请你们告诉我,我十分想知道,这个平凡怎么会与黄九聪成了一个人?他会说书,会谈琴,与我那可怜的九智一般能耐。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影响九智的计划呢?”
厅堂里陷入可怕的安静,就在田蜜想跪下说真话时,却被吕纯用眼神制止住。
“在你们心里,还有我这个做主母的么?回答我!”田红珠声嘶力竭地呵斥道。
众下吓的均是一抖,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屋里再次陷入安静。
最后,李凤仪忍不住了[再掩饰,恐怕主母会被气病!管不了那么多,将来,就让公子惩罚我好了!],结巴道:“禀主…主母!凤仪…有…有话要说!”
“说!”田红珠面带萧杀之色。
吕纯夫妇对望一眼,同时递给对方一个无奈的眼神。意思是说:‘看样子,今天不说是不行了!’。
“在楚国,属下带人追杀黄九聪。有一天后半夜,我们成功捕捉到他,带出寿春,正要射杀时,被他那两个武功奇高的年老侍卫阻止,地部损失了好几百个弟子,这才重伤黄九聪。就在这时,一个与黄九聪长的几乎一样的男子手持天机阁令牌出来制止我们。…属下可以肯定,这个男子就是公子。”李凤仪把当时碰见黄九智的一幕仔细地说了出来。
屋里沉默中…
良久之后,屋里方才有了声响。不知情的人,知道黄九智还在世,均像发疯一般地笑着,叫着,哭着。还是田红珠最先醒悟过来,面色有些古怪,朝吕纯,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么?”
“不错!虽然主母不愿承认,属下却要实话实说。…”
众人又把目光放到吕纯身上。
“…平凡就是我们的公子…黄九智!…”
不知情的人面色复杂,心中翻起了五味瓶,虽不敢,却是强迫自己去听吕纯的话。
“…我们围剿可尔的那天,公子还没有恢复记忆。抱着阿朵逃出包围后…”说到最后,吕纯的眼睛再次湿润。几年前就做了父亲的他,心中能够真实地感受到黄九智心中的痛苦。
“大姐!”田红拂抽泣地扑到田红珠怀中,抽噎道:“是…是我…我下令射杀的九智与…与阿朵!呜…”
紧紧地搂着田红拂,田红珠也泣不成声。
厅堂里哭声一片…
此时的中心城,刘想容把田蜜送来的密信读了一遍又一遍。早已死去的心再次活了,轻拭早已哭红的美目,把信放入怀里,紧贴酥胸,振作精神,径直走进自己的阵法研究室,口里小声念道:[九智!等我!见面时,我会让你大吃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