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在外听得心中难受异常,小心翼翼地离开门。慢慢走回自己的院落,心中怅然一片。被他们救时,她每日都沉浸在自己是谁的问题当中,寂寞无助。好在有他们三人的关心
护,才让她摆脱了心中的郁闷。然后她就一直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自己也
觉象新生儿一般,一切都是崭新的,有的只是未来。这三年里,非君他们三人都是真心带她和球球好,早已将她当
了至亲的人。没有让她
过什么劳累的事情,还用心的教育球球。可是如今突然蹦
来的家人,又打破了这
平静。
事情怎么办!”
非君这般说,长生和少卿也低下默默不语。
“这几日经过明察暗访,了解到这孙德语真的是原本的府衙,十几年前李家大火之后便移居城中,原本是个不起的小官,可是跟右相来往
密。后来,得到右相的提
这才能官居于此位。”
拿定主意,蓝儿拿放在枕边的荷包挂在自己腰间。跑到外面找来树枝,蘸了墨
刷刷的在白纸上写下几个字,停笔看罢小心的压在桌上。球球有月神和非君他们照顾,现在她是该为非君他们
些什么的时候了!
非君长叹:“空
无凭只凭着猜测又怎能定他们的罪呢?更何况现在右相又一手遮天,证据从何而来啊!”“如果能找到当年他们分赃时的账册就好了,右丞相是个贪婪极其
斤斤计较的人,必定会一丝不漏的将自己的财产记得仔细。可是这些都是我所想的,并不知
真正有没有这个账册。有倒好,没有便只能另想办法了!”少卿沉
。
“嗯。”非君“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唉,程庄主和金凤皇帝估计这几日便会带蓝儿和球球回去,少卿你和长生多准备一些路上用的东西。记得多带些蓝儿和球球喜
吃的,用的,玩的。三年了,我除了忧心爹娘的大仇,并未真正关心过他们,只是觉得已经是亲密无间的亲人毋需多言。可是如今蓝儿真正疼她
她的人来接她,我们也不能自私的将她留在
边再让她
我的挡箭牌。这三年多亏了她,不然我这般样
不知
又要招来什么事情了!我亏欠她们母
太多了!”
回到房间,将裹在上的棉被甩到床上。慢慢的靠着墙蹲了下来,右手轻敲脑袋。她不是原本很期待知
过去吗?她不是那么的想知
她的相公是谁,对她好还是坏吗?现在一切都
落石
了,她是金凤第一庄庄主夫人,相公是痴情俊
的庄主。可是,她为何偏偏就是
兴不起来呢?是因为现在脑海里只有和非君少卿长生生活得记忆?还是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还是她心中早已打了个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活生生的将自己捆绑起来?
又拼命地敲敲自己的脑袋,通常这个样的时候,非君在
旁总会拉住自己的手说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不必勉
自己。”非君和少卿肩负着李家的血案,平日里虽然与她笑语风生,可是背地里却不知
如何的黯然伤神。如此恩情似海,她是不是该为他们
些什么?
长生说完,少卿接言:“金凤国皇帝和程怀仁知
我们的隐情后,都表示会协助我们找
幕后元凶,如今看来这右相和孙德语实在有些嫌疑。回想起来当年爹是个正直商人,从来不
违心的事情,可能就是因为如此才遭到记恨。当年的私盐案只是一个
虚乌有的罪名扣在李家,而真正的银两却
他们手中。右相是个极为贪财的人,我怀疑当初就是他指使孙德语栽赃李家。其实这些想法我跟程庄主都说过,只是现在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一切是右相指使孙德语
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