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为了爱情可以不吃不喝不顾一切地女人,喜欢在爱情里面依着靠着睡大觉。如今,一切都变了,她没有什么可依靠了,又无法振作起来继续平凡琐碎的生活,所以,她宁愿选择一条疯狂的路,虽然她知道这并不理性。
辞别了穆王,周筱青去了茶轩。时快过了,茶轩地纱窗内还透着朦胧的灯火。是谁?容还在?自已“死”了这么久,是容默默勤劳地照看着茶轩,想起这些,周筱青心里说不出的感激和温暖。
轻轻推开门,眼前地一切是那么熟悉,整齐的竹阁,阁内素席黑几,而前面那一张唯一的彩绘席子,是伯典曾坐过的,他在上面抚过琴,震惊了四座。他也曾坐在中间那张几前,将秋水样地目光越过君子们的包围向自已深深望来…
“筱青姐?!”正在做女红的容忽然看到周筱青,惊喜地奔过来,拉住周筱青左看右看“筱青姐,真的是你吗?听说你回来了,可还一直没见到你呢!正好,你来了!”
容忙不迭地说着,一张俏脸因为兴奋和喜悦变得绯红。
周筱青和她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谢谢你,容,把茶轩照管得这么好!”“别说这些了。说说这些天你都遇到什么事了?”容眨着大眼睛问。
周筱青简单地向容讲述了在山里的遭遇,听得容嘴巴都圆了“那个星占师老人家太神奇了!”
“是啊,”周筱青道,见后面几上有一些女工,走过去拿在手中看了看,是一件未完工的兔毛背心“哇,这么大,给谁做地?”
容羞红了脸,嘟哝道:“还会有谁。”
周筱青感叹:“子烈可真幸福!”又问“他的伤都好了?”
“都好了,明日要出征去了,所以——”容低头温柔地看了一眼手中地毛背心,流露无限留恋之情。
周筱青本想打趣她一下,我明日也要出征,有没有给我做呀?可又心情郁郁的提不起兴致。
此刻地她,真希望变成容,单纯的对一个男孩产生了爱情,然后小女人一样幸福地付出,心里有无数甜蜜地期盼。而自已呢?
周筱青苦笑了一下,告诉容明日自已也要带队出征。容一下子愣了,随即泪光闪闪地与周筱青说了些不舍和叮嘱的话,又取出一件刚刚做好的棉肚兜送给了周筱青“这本就是给筱青姐做的。”
“谢谢!”周筱青感激地接过,道:“容,伯典已做了附马,我也不会留在别院了。你呢,自已决定住茶轩后厢,还是留在别院,或——”
正说着,门吱呀一声开了,端庄的夫人出现在门口。
“夫人,快请进。”周筱青和容一同走过去,将夫人请了进来。
夫人拉住两人的手“你们谁也不要出去住。伯典虽然进宫去了,可南宫府还是你们的家,你们不想住别院过府来住,府里也能热闹点。”对容道“你筱青姐明儿要出征,你得住在府里和我做伴!”
容想了想,必竟盛情难却,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