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西南同盟签订经济同盟的谈判也正在进行,同盟在统一市场方面做出的努力受到了世界各国的一致赞同,他们把这看成是降低中国内地的实际关税保护率一条途径。
在浙沪两地为了缓解江苏的经济压力而迎头赶上的时候,江苏已经通过民国党利用特殊的军事对峙形势开始实现军政分离,建立形式上民主自治政府,尽管这个政府已开始就被设计成披着幌子的军阀政府,但是毕竟在形式上他是民主的,此外,至关重要的一点是,他为了在政府的日常治理中实现相对真实的民主提供了条件。事实上,在李纯当了省长后,以他的政治治理水平是不可能管理省府日常事务的,那么一个位他所接受的民国党副手的上台旧不可避免的,因为毕竟是民国党在形式上把他送上省长宝座的。政府的治理水平是直接影响经济活动水平的而不是所谓的高层民主的真实性,尽管后者的重要性决不容低估。
正因为江苏庞大的工商业集团在和同盟的经济联系中获得了非凡的经济收益,因此有着强烈同盟背景民国党获得他们的支持就很好不为奇了。中国的选举制度是符合最低纳税者有选举权,由于最低纳税较高,这就是是的选民集中在工商业集团,即如此,在江苏这样的经济发达省份,民国党赢得选举似乎没什么可怀疑的。中国有一种独特的现象,那就是商人和地主巧妙的集合在一起,就是两者有着惊人的重合比例,这两者有紧密的各种政治势力相结合。
在政治上,如果说早先的情况是地主领导商人的情况,那么在经过了甲午依赖20十多年的工商业的发展后,情况也就到了个颠了。因此赢得了商人就可以在选举中获得无可争议的胜利。而这些都是深谙选举政治的张謇和江苏民国党人所了解的,因此他们在给我的信、电报中所表现出的乐观情绪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从选举政治角度来说也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他们忘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有军事力量的一方在选举中一旦失利,就必须毫不犹豫动用他们的暴力机器甚至是军事镇压,这也得到了民国十年历史的证明,而我这个军阀出生的改良派自然也深深了解这一点。从各种信息看,到12月为止,事情还算正常,当我再张謇的信中看到“即使在徐海地区我们也有足够信心赢得选举”这样的语句时,我就知道对方从新发牌的时间大概不远了。
果不其然,到今年1月份,就传来的各种令人不愉快的信息,有数名徐海区民国党候选人遭受“强盗袭击”身亡,而江苏民国党向徐海当局的交涉自然毫无结果。情况还不止这些,很多事情让人想起了当年安福国会的选举是的情况,这个国会纯粹大部分议员是内定,然后用金钱、暴力通过各种非法手段上台的,而我在1920年把这个国会彻底的变成了一个花瓶,让他除了表示中华民国中央政府的标签外,一无其他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