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孙中山发布一道命令,宣布建立防务总署,拆分参谋总署军政权,从不领兵的廖仲恺被任命为首任署长。
对于此次任命陈表示完全服从,还对媒体表示这有利于军队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接着,孙中山立即下令驻韶关的第2师立即进入湖南,没想到该部行动尤为迅速,很快就解除了衡阳方面的压力。就在这个时候,广州城内的商团闹事,省军第4旅接受命令迅速的解除了该团的武装。孙中山自此似乎消除了疑虑,他随即下达命令,第4师立即开拔汇合已经进入湖南的第5师从西南方向援助湖南,该部将从新宁方向和程潜部配合直接进攻邵阳,解除长沙、衡阳一线的西面威胁。
孙中山或许应该让陈直接援助湖南以试他的决心,但是一方面他的军队太远,另一方面陈似乎已经十分可信了。与广西方面部队配合作战的还有黄埔师、第2师,他们将会直接援助长沙方向的作战。第7师接守第2师的韶关防务,防止江西方面的军队突然介入,第6师留守广东。
孙中山的这个调遣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似乎事情进展的太顺利了,而且英国人打什么主意我还一点不知道。如果事情一直这么发展下去,赵的邵阳方面的军队将很快被吃掉,然后广西方面的军队将会来一个狠狠的左勾拳,就算赵攻占了长沙,他也不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当我发现陈炯明的部队以援湘为名向梧州方向运动时,我就越来越担心,这个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好的人越靠近广州就越令人不安,为了防备所有情况,我命令在台湾海峡附近的一支舰队以访问为名向广州靠近。
孙中山此时已经卧床了,唯一可以令人安慰的是,他的精神状况还好。此时的广州城由于处在黄埔师远调完全处于省军的控制之下,接防的第6师李福林又麻痹大意,以为天下太平,比小脚的女人行动还要迟缓。不过,当我接到陈的部队已经在梧州大肆征集船只,准备顺江而下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我看着西南的地图,我在想陈炯明就算攻占了广州,一旦湖南的军队沿铁路快速南下,他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因此,一定有更大的阴谋。
我看着一旦陈叛变就将发挥重要作用的第7师,这个师不像许崇智的第3师,他离广州十分的近,又可以机动作战,是连接广州和湖南军队的枢纽。可是他的师长是杨希闵,这个人靠得住吗?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很可能靠不住月份,就在我想向孙中山做出进一步的警告时,坏消息已经传来,广州政府现在的实际负责人廖仲恺和军队的副总参谋长邓铿同时遇刺。这个事件至少在短期内将大大的瘫痪广州政府的反应能力。
紧接着的是更加出人意料,省军第4旅以赤党叛乱为由,开始对各政府机构实施“戒严”实际上就是软禁。据宋美龄后来回忆说,孙中山当时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铁青,她当时吓得还“以为他就这样过去了。”据说,当时只有汪精卫和戴季陶在身旁,两人也是惊讶的不得了,我估计他们是吓的。当时,整个广州城都处于第4旅的控制之下,唯一的部队就是叶挺的都督府警卫团,这个团有两千人,但是分守各处,根本没有办法集中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