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乳珠,长长拉起,直拉到乳峰肉皮到最紧绷时再倏地一放,任两个乳房弹性非常的快速跳跃着…紧接着他又开始新一轮的揉捏面团的动作…重重拍打、狠狠压扁!压扁!压扁!压扁!再压扁!
“默蠡,你今日是疯了吗?”夜琥焰忍无可忍地开了口。
“疯了?我这个样子像是疯了么?”倾默蠡回眸魅惑地对夜琥焰一笑,双掌将我乳肉聚拢…将白白嫩嫩的肉儿挤得高高的。然后俯下身,张嘴含住鲜红挺立的乳珠,最先他是像个婴儿般啧啧吸吮,随后又用两排牙齿间磨磨刷刷起我的乳珠来。最后他的牙齿深陷在我的乳珠根处,并且把牙齿往乳根处越插越深,有那么一瞬间的痛楚让我以为乳根就会这般的被咬断了…越是理智冷静的人在受到某种刺激后,他越会是疯狂,这时候的倾默蠡就是这般的反应…他的神志被愤怒遮盖,眸中妖魅横生!
夜琥焰再也看不下去了,可是他现在却又不能阻止。一阻止他不就承认自己喜欢这个女人了吗?!
不!他夜琥焰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人?!荒谬!荒谬!于是他只能怒火狂烧得转身,拉开房门酷酷离去。眼不见,心就不会乱了。
对夜琥焰的离开,倾默蠡没有多大的反应,他的身子站回地面,粗暴的撩开了他的衣袍,扯下裤子,掏出粗大的肉物。双手拉住我的双腿,把我的身子往桌沿上扯去。随后肉物紧紧抵住我被鸡腿弄得油腻腻的小穴口,发狠的戳入!
“啊…”私处被肉物撑得满满撑撑的。私处现在虽然有鸡油的湿润,但再多的鸡油也比不得天然的穴内花液来的好用。所以小洞在被巨大的肉物填满的瞬间,难免又麻又痛!
他握紧我的腰肢,肉枪开始在我的体内狠插猛抽了起来。
每一次的抽出龟头上的棱倒割穴肉,每一次的捅入,他都特意地用巨大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处,重重戳、狠狠磨…我双手握紧桌沿,不让自己哭泣出声来…
现在我才知道以前的他们,在做这档事时或多或少可以称之是‘温柔的’。至少他们不曾如此变态、不曾如此狠毒…他在兴奋咆哮低吼着…他的叫声中兴奋夹着疼楚(被夹的疼楚)…他餍足叹息“今日终于把你狠狠的操了一顿,舒服,真得好舒服…”
我不停扭头,受不了他字字晕腥、句句粗俗的话语…他到底插的有多用力?…就是能把我五脏六腑都震出来的那种力道!狠且重!
他勾起邪戾的笑,狠插狠捅再狠捣…
‘乳肉狂颠,汁液横流。’这八个字形容不了现在的糜烂场景!
贪婪、贪婪…捅到最后剩下的只有‘贪婪’…他是贪婪的在操!
我的穴儿则像‘商女不知亡国恨’(小穴不明白我这身子主人的痛苦)一般,贪婪绞、孟狼的吸…
“贱人…不要夹太紧了!噢!快被你夹断掉!啊、啊!该死!该死!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噢、噢!贱人!再夹我就捅死你!捅死你!贱人!贱人!噢、哦…我要操死你!”他仰头,闭上布满情欲的眼睛,身子爬上了桌子,双膝跪在桌面上,巨物发狠的癫狂运动着。
我被他粗暴的力度震得发丝乱飞了起来,后脑勺一下接一下的被撞在桌面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头骨、臀部被撞得好痛,花穴肉亦被插得好疼。鼻子里都快不能呼吸了…好难过,好难过…
空气里不知道是谁在低泣着?她的声音为什么会是那么的悲伤?
不是我在哭,不是我,那不是我…我很坚强…一直都很坚强…小穴越缩越紧,穴内的巨物不堪被绞,颤颤哆嗦了起来…绞碎它!绞碎它!绞碎这条万恶的孽根!脑门里狂啸着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