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要你合作，我可以不杀你。”尼斯格日同意，并示意手下放开张有德。

“张总是谁？”尼斯格日突然改。

这两人是小喽啰，看上去比张有德凄惨多了，其中一人满是血，另一人一只手上的手指已经全被切掉，这回已经昏迷不醒，就跟死了差不多任人拖拽着过来。这倒也不是他们不合作，实际上，他们已经把所知的全都给招了，甚至比张有德招的还早。只可惜他们的供无法令人满意，以至于遭受了更多的非人待。

两名士兵放开张有德，上把张有德浑上下搜检一遍。没搜什么东西，三四块散碎银，十几个铜钱，一把已经开了刃的匕首，其他无长。

快速问答是刑讯时的一个技巧，不给受刑人留思考时间，就是快速的问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家长里短，但是突然间问一些关键问题。受刑人因为已经答顺了，代的有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东西，有可能会脱而，特别是在行刑之后，使用这方法，往往能收到奇效。

有士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另外两人就被架了回来。

有德，镶蓝旗人，祖上是民人，求爷爷开恩，我说的是实话。”张有德如竹筒倒豆。

“把那两个人带过来。”尼斯格日下令。

“你家里几人？”尼斯格日不留思考时间。

“这位爷，这事那是小的敢问的，小的也就是收了张总的银，误信的那个老王八的鬼话盯着福顺客栈，庆王爷的事情小的不敢妄加猜测。”既然招了张总，张有德也就不再隐瞒，老老实实的回答。

“家在哪里？”尼斯格日继续问。

“这位爷，您能放过他俩吗？都是我一时贪心把他们俩给拉来，他们什么都不知啊，我求求您了，我给您…”张有德不敢捡手边的匕首，趴在地上连连叩，没的求饶。

尼斯格日这是要张有德投名状。

“…”张有德不敢答话，面晴不定，趴在地上沉思。

尼斯格日也不，就这么手里的已经被削成光杆的骨，拿匕首轻轻刮着上面的骨“吱吱”有声，好像是命的音符。

现在就是这样，张有德已经答顺了，顺就把“庆王爷”给带了来，这一带来再想收回去可就不可能了，尼斯格日已经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东西。

石长贵看到现在已经是心中发凉。

“你们三只能活一个。”尼斯格日看似心不在焉，实则是全神贯注的防备，如果张有德敢冒险，尼斯格日随时会扔手中的匕首。

“小的家里九，小的行伍。”张有德对答如。

“小的家住在城西六条胡同，那一片住的都是抬了旗的民人。”张有德答得快。

石云开在镇武左军有个外号，叫“活阎王”，石长贵之前还不太理解是什么意思，现在终于明白。如果石云开是“活阎王”，那尼斯格日他们可不就是一群厉鬼。

“爷，求求您了，放他们一条活路吧，他们什么都不知啊！”张有德还在叩“砰砰”作响，血四溅。

“快，我没有时间跟你耗在这，你就算是不合其实也没事，只要知张总是庆王爷的人，我自然有办法找到他，他就算是躲回他娘肚里也没用。”尼斯格日把后路堵死。

“爷，小的可以招，什么都招，小的甚至能带您去把张总给抓了，只求爷给小的一条活路。”张有德也就是个混混，这人别指望他们会忠心事主，只要有危险，他们转就能把自己的金主给卖了。

“那也就是说，你是奉了张总的命，盯住福顺客栈，只要一有异动，你们就会盯上，拿你们要是得到消息，向谁汇报，怎么汇报？什么时候汇报？”尼斯格日连珠炮似地发问。

“庆王爷府上的，也就是说，是庆王爷让你来跟踪我们的，庆王爷怎么知我们会来？”尼斯格日从问起。

“现在是你证明自己的时候。”果然，尼斯格日把张有德匕首扔到张有德手边，然后退到一旁。

“张总是庆王爷…”张有德已经答顺了，顺说了一半立即住了，面煞白，好像内的血已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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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两名喽啰被拖拽过来，张有德变得面苍白，手脚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张有德愣在地上坐了半响，突然抓起匕首，冲到两名喽啰旁边，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