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八阿哥提起后,我便开始绞尽脑的想送什么礼
给四哥,以前曾和十三计划要
个大
糕给他,那时大家都还多么年轻啊!巡猎的时候,我和他十指
扣,绝地狂奔继而狼
脱险,现在回想起来,仿佛看电影一般,难以想象,自己竟是其中的主角。
“好盈芷,快帮我想想,我都急死了!你还取笑我!”我嗔怪的瘪嘴。
我用的手接过那本像帐本一样的小册,掂量一下后,在弘历急切的
神中,我还是打开了,可当我看见那密密的蝇
小楷所写的东西时,顿时如同数九天掉
冰窟一样,从心底凉了
来,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的全是从京师到地方各级官员的密档:某人某年月日用何
途径获得官衔,在为任中,又因何故
分升迁或转调黜降何
,又是走哪家名号脱离泥塘,现在何
任何职,大小事迹一一记录在案,更有胜者,连娶妻纳妾,有辱斯文之事都详记在此,虽只有薄薄一本,却给我惊心动魄的惊吓。简直可以媲
电视中上官海棠的“天下第一庄”难
真的有人可以尽掌天下机密?
我拧眉沉思,难是他的“粘杆
”我惊
一
冷汗,猛然想起雍正年间关于“血滴
”的传闻…
“弘历,你好好听姑姑说,这本册非同一般,你一定要亲手放回原
,不能
给任何人,知
吗?哪怕是你十四叔他们,你都不能告诉他们,记住了吗?”我一字一句的叮嘱着弘历,四哥若是发现丢了册
还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弘历这孩
太聪明,可毕竟年纪小,莽撞得很,希望这次他不会
开
…
我擎着笔,已经数次滇起、放下,放下又提起,究竟该送什么给他,如果送字画,该写什么又该画什么?
在我半哄半威胁之下,弘历终于说了事情的原委,他毕竟只是一个孩
,纵然天资聪慧,可对于官场上的东西哪里
得清楚,只知
每晚看着这些帐册发愁,孝顺的他就一个劲的想着办法,可府里的人他不是信不过就是人家也
不明白,后来他想到我,这
源自儿时的盲目崇拜,让他不顾一切的从他阿玛
底下偷了这本帐册,为的是要问个明白,不让他阿玛再
心…
我一把抓住弘历,张之情溢于言表。我知
我吓着他了,不过事情非同小可,一旦此事外
去,对大清对我们大家所有人都没有好
。
“弘历!?”我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他一反常态的敛着笑容,不但小心翼翼的上房门,就连盈芷都被他有意支开。
“姑姑——帮我!”我一颗心顿时剧烈跌动起来,什么事让这个孩如此慎重呢?
“——您都对着这张白纸老半天了,怎么还没动笔啊?”盈芷取笑
。
我负手而立,看着滴的窗弦,脑袋里飞速盘算着,密建私档,照弘历的描述,绝不止一本,如此苦心经营,是为了要挟群臣,飞黄腾达还是为了营私舞弊,牟取暴利呢,大清官员何止百人,竟无一人察觉?冰冻三日非一日之寒,究竟何人有这么大本事?“天下第一”中的上官海棠背后就有“护龙山庄”的秘密支持,那这本帐册背后又会是什么呢?
我的心得一塌糊涂,这,这显然已经超
我的能力范围,这可是关乎大清安危的大案啊!难怪四哥会心烦意
,难怪最近他和十三都很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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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哪知,不过——有一件礼
,四阿哥一定中意!”她笑着指了指我
:“就是你啊——”就在我们笑着疯闹时,突然,一个小
影闪了
来,怔怔的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