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要么纯白如雪…要么堕落至黑暗…为什么我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路已经走不通了，而第二条路我怎么都不快乐。师父，我一都不快乐。”

九漓想着，在空气中受那鲛人上的气息，然后顺着气息追踪了过去。她悄悄跟踪，看着那仙人把鲛人带了一个山，隐蔽气息藏起。她只见仙人把鲛人反绑起来，一边喝酒一边调笑：“你那宝珠我也不稀罕，但我听说鲛人的歌声可是世间难寻，快唱首歌给本尊听。”

凰羽说着，把费尽心思得来的珍珠重新扫到了地上，然后离开，而她走后血鹰把所有怒气都撒在了鲛人上。他冷笑：“你还真是倔，到现在都没认清楚自己的份吗？那么，我让你明白。”

“快哭，听到没！”

她不能救百年前那只脆弱的八尾狐，她好歹现在能为和她有着同样命运的人事。

凰羽轻飘飘地说，而九漓只觉得浑冰冷，迫自己屏住呼，不能发任何声音，让他们察觉到自己存在。凰羽终于注意到了那鲛人，有些兴趣：“让这鲛人多哭些泪珠来，我可以条项链。”

“公主，她可是天君的弟，这样总是不太好吧。”

“不需要。”九漓艰涩地说。

“公主此话当真？”

“你说什么！”

“怎么，还不明白自己份吗？可惜，你已经中了神经麻痹的毒，就算想自杀也没有力气。你们这些卑贱的族就是供我们玩乐的对象，你早认清形势对谁都好。这样，只要你唱歌，我就给你一座殿，把你圈养其中，如何？”

“师父，我这样到底是对是错？我真是疯了吧。”她轻声说。

血鹰见凰羽生气，顿时着急，急于表现。鲛人是生族，害怕火焰，所以他脆用天火烤他，那鲛人果然痛苦哀号，漂亮的珍珠也终于落在地。他急忙捡起珍珠递给凰羽，凰羽却厌倦地说：“都脏了，不想要。这鲛人你自己留着玩吧，我先回去了。”

缓把她抱在怀里：“你不喜的人，我会把他们都杀掉。”

“你去拍卖会了？”

凰羽了一个杀人的姿势。

七夜的神是那样清澈，清澈到让九漓自惭形秽。她突然猛地推开七夜：“一直以来我都是在骗你。我不是你的，而是你的仇人。我把你骗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把你卖掉复仇，看着你痛苦的样我会比什么都兴。现在，我们扯平了。从今以后，不要现在我面前。”

“是血鹰失言…公主说的那只狐狸，可有画像？”

我不是为了这个难过。

九漓喃喃地说，在七夜怀里无声啜泣着。她轻声问：“我抛弃了你，你不恨我吗？”

凰羽不甘心地把画像丢给血鹰。血鹰认真看着，说：“好像确实见过这女人。公主想…”

鲛人角浮现一丝轻蔑的笑容，这样的笑容让仙人以为他屈服了。九漓发现，这个仙人居然脸上有一长长的刀疤，让他本来英俊的面容多了几分厉，让人有些不寒而栗。那仙人正等着让那鲛人唱歌，突然觉到有一丝波动，提起戒备：“谁在那里？”

血鹰说着

黑暗中走一个影，居然是大熟人凰羽。那血鹰见到凰羽，浑的气势顿时收敛，赔笑说：“想不到是公主大驾光临，真是失礼。公主，有什么血鹰可以效劳的吗？”

“可你后来还是来了。”

“血鹰，你这脾气也太大了吧。怎么，要对本公主无礼吗？”

“当然不是！公主放心，我必定会为你拿到珍珠。”

“是天君圈养的那只狐狸？”

鲛人只是冷漠地看着地面，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为了在凰羽面前表功，血鹰急忙去促鲛人，却不起任何作用。血鹰只觉得非常没面，情急之下脆一下掰断了鲛人的手臂，而他宁愿把嘴咬破血都不愿意哭泣。凰羽轻蔑地说：“你就这么本事？”

师父，我到底让你失望了。

“你以为我护不住你吗？等我成了天妃，难你就不想战神？”

“这…”“你的私事我不会过问。我只是问你，是不是真的有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女人现？她是八尾狐。”

九漓说着，转离开，过了很久见七夜没有跟上来松了一气，不知是该兴还是该遗憾。她摇摇，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些事情，因为她知要是师父在的话，一定会让她顺着自己的心意就行。而她对七夜已经没有那么多恨，她更不想成为像七夜那样的人。

九漓闭上了睛，而等她睁开的时候，已经满是毅。她决定，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去救那只鲛人。

“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他摸着自己的宝剑。

“当然算数。只要人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她，你要什么我都能给。”

难被发现了？九漓暗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