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乱,她发现自己的知觉好像在一点点恢复。好像在慢慢活过来?!
她胡乱地看着龙一鸣,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luo背。”阿初——看,你心中还是有我的?”他将亮晶晶的中指伸到她面前,唇角有凄清的得意。沈芫初再不济也懂得那是什么,女人的羞赧,让她瞬间往后缩去。身体从来都是忠诚的,不管她此时的动情是为了谁,但总归会有些值得怀疑的蛛丝马迹。”我——”沈芫初终于意识到自己可以发声,可是他霸道的唇却继续阻止。双唇纠缠不休,带着弄清的气息互相交融,芫初禁不住低声嘤咛,软舌抵住她的尾音,重重的喘息如大海波涛汹涌。抚摸与亲吻越发激烈,芫初觉得血气沸腾,他的口唇越发恣意,撩起火苗一片又一片,她难以自持地攀住他的脖颈,急急地低呼:”给我——””嗯?你确定?”卖力劳作的人忽然停止,黑眸早已深不见底,连声音都蕴含着浓浓的**。爱人的索求不能拒绝,但却依然要得到他想要的回答。芫初虽然感到异常羞耻,可她又如何抵挡得住本能?
她羞赧地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欣慰地拥住她,用于一用力与她融为一体。
身体的紧密契合,带来心灵与精神的极大满足。沈芫初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伸出玉臂环住了那精壮的腰身。
可是他的身体却为何越来越冷?
也不知攀登了多少次,芫初只觉得犹如身处大海,颠簸不堪,却又那样的舒服放松…最后,终于从恣意的云端坠落,她精疲力尽地睁开了双眼。
当她一眼瞧见那大红的锦帐,火光摇曳的红烛时,忽然意识到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她大惊失色地伸手摸了摸腿间,果然一片狼藉。惊慌失措地坐起来,身上披的那件极具诱惑力的红纱,翩然飘落,胸前竟全是星星点点的红斑。
该死的,谁能告诉她怎么回事?她**了?还是…龙一鸣!
身边,这满头白发的男子是谁?他满嘴的鲜血,面容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连气息都微弱的几乎没有。”凰儿,你醒了,太好了。”他断断续续地一边说,口唇之处,便不停地有血冒出。”刚才是你?!”芫初难以置信,要知道他身中毒蛊,别说与她欢爱,就算是碰一下也是万箭穿心啊。”白长老说,只有用男人的精气才能固住你的魂魄,医好你的离魂症。”他说得很吃力,但芫初却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