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偎在琅的怀里,我淡淡地看着柴熹云:“是,我很清楚你绝不会伤害我,就像清楚琅绝不会伤害父皇和皇奶奶一样!柴熹云,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真正该道歉的人是琅,琅绝不是什么恶魔投胎,为了这个标记,他吃了多少苦?琅虽然为人冷酷,可对父皇、皇奶奶、还有你,他是真的想你们亲近,真的把你们当他的亲人,他绝不会存心来伤害你们,其实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对父皇、对皇奶奶,甚至对你这个弟弟,他都怀着一颗急于求好的心,是你们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至于琅明知道汴京有难,还离开汴京…”
见琅正温柔地凝着我,我信任地望着他笑道:“我相信,琅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柴熹云,琅,你们是亲兄弟啊,有什么话不能摊开来放到桌面上说,非要这么剑拔弩张的?”
柴熹云深吸了好几口气,深深地凝着琅,半晌缓缓地开口道:“好,就听妞儿的,我听听你的解释!”
琅轻哼一声:“你想听朕就一定要说给你听嘛!”
这人人家都低头了,你还不顺着台阶下啊!我拉了拉的衣袖,用眼神哀求道:琅,给我个面子!
他朝我翻了个白眼,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解释道:“是,我是早知道我们必定会有此一败,也猜到汴京会有此浩劫,也跟父皇分析过,可是父皇不信!既然父皇固执己见,身为人子,除了顺从还能怎么做,不过,你也莫小看了我们的父皇,区区一个王均,父皇还不放在眼里,汴京有父皇在不会有事的!如今倒是有一场硬仗要打,知道朕为何会来并州府吗?”
柴熹云瞥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还用问吗,不就是为了她呗。
琅眺了我一眼:“思念琦儿的确是一个原因,却不是最主要的。”
这下我不乐意了,撅嘴瞪着他,琅呵呵一笑,握住我的手轻轻摇了摇:“朕来并州是因为得到消息,辽人和西夏军集结二十万大军,准备从西夏跟我大周交界的火山入境攻打汴京。这才是我大周的心腹大患,而并州府是他们大军必经之地。朕是在这儿留守!今天在赛诗会上我们遇见的那个女子其实是辽国萧太后的侄女,萧芳酢,也是此次辽国征南前锋之一。”
啊?那个女人居然是辽国的大将,怨不得她把花灯塞到琅手里,琅推不开呢!我很想问,既然她是敌国的大将怎么会想着嫁个你呢,而且好巧不巧偏就看上你了,难道你们是旧识?
可是我知道此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还是柴熹云了解我的心思,笑道:“皇兄跟那个萧芳酢是旧识?”
琅偷窥了我一眼,尴尬地点了点头:“过去做生意时,有过几面之缘?”
哼,做生意?我气鼓鼓地瞪着他,只怕又是情债吧!
“什么生意啊,要跟辽人打交道?”柴熹云好笑地追问,他跟琅就像寻常人家的兄弟一般调笑着。
“贩马!”琅明显不愿多说,引着柴熹云走到桌上铺着的地图前,指着图比划道:“你看,现在我军在代州和并州之间共布有精兵十五万,虽说略低于敌方…”
柴熹云点头接口道:“可是我军以逸待劳,先占几分战机,加上我们新得两员虎将,神算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