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念道。
“是!马上就睡!”风扬回了她一记军礼,笑嘻嘻地合上门。
一转身,四人再度聚首牌桌,难得有机会聚一块儿,怎能不尽兴呢?!
。。。
范姜洄和凤七结束通话后,打开笔电,查收了洛水从玛卡岛发来的邮件,回复了一些需要他亲自批示的文件后,靠在椅背上发起愣。
“叩叩叩!”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他还道是母亲,惯例来催他早点睡。
不成想,竟是范姜洐。
“能谈谈吗?”范姜洐双手环胸,倚在门前“说起来,我们似乎很久没面对面聊天了。”
范姜洄剑眉一挑,努了努嘴“进来吧!”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办公?”范姜洐一眼扫到书桌上开启的笔电,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问:“提前回来,工作量反而增加不少吧?”
“和你无关吧?”范姜洄觑了他一眼,随手合上笔电,背靠着书桌反问。心里还在为范姜洐送的紫竹笛而气闷。
范姜洐也不客气,在书桌旁的单人沙发坐下后,从茶几上拿了本最新期的《商贸周刊》,翻阅了几页,说:“母亲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范姜洄闻言,只挑了挑眉。
半晌没听到回应,范姜洐从杂志上抬起头,彼此视线相撞,他不甚自然地移开,垂睑落回手上的书页“以前的事,是我不对。。。”
范姜洄仍旧没吭声。其实是不知道怎么接。
那件事,可说是纠缠了范姜家十数年,最终抽丝剥茧,还原真相,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或许,是因为其间还夹杂了一条人命。虽然,那人是咎由自取,可无论怎样,她至死都在范姜家的族谱里,是他叔叔的妻子,他堂弟的母亲。
他虽然因母亲的苏醒、康复而松了一口气,却无法高兴起来。
相反,他有时会想,范姜洐和江澈,若是知道了此事,想必会很难过吧?他们的亲生母亲,为了一个得不到的人,竟然以死来报复,甘心丢下未成年的大儿子、襁褓中的小儿子。。。
“阿澈他,也知道了?”良久,范姜洄打破静默。
“不。我没打算让他知道。”范姜洐摇摇头。
江澈自小和外婆外公一起住,性子单纯,继续保持就好。反正,那个女人,对江澈,从来没尽过责任。
至于自己,曾经为她嫉恨、仇视亲人,如今又替她擦净了屁股,道歉的道歉,补偿的补偿,也该。。。够了!
“听说你年后就要进军部了,恭喜!”范姜洄看出了范姜洐浑身散发出的落寞气息,下意识地转移了话题。
不过,一码归一码,恭喜之后,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