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没想过用你，这法是杜篍想的，她说皇上决定以后都不吃药了，她怕暗中下在酒杯中，皇上会察觉，万一有不对，太监女们也必定把中守的严严实实的，她便无法去送信了。于是提了这个方案。不仅可以绕开皇帝边的太监女，而且皇帝是自愿吃下药的，也不会太大动静。为她去报信争取时间。”吴王说：“本王并不想伤害你。不过恐怕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皇上心甘情愿的服下药，事权从急，便同意了。”

吴王噙着笑容，那双目在涵因上来回逡巡，说：“没有跟夫人真正的合作，是本王的失误…”

涵因笑：“那龙凤呈祥灯最麻烦的便是两边的灯要照顺序上下动，这样才能呈现龙飞凤舞的效果，那么最重要的是灯的架，当初设计带改这个灯，缀锦阁的师傅们了三个月的时间，我给杜孺人的是一张设计图，虽然起来并不像第一次摸索那么困难，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看看就会的，而杜孺人那灯在不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来，必定动用了能工巧匠，仔细的研究。而一个小小的孺人，平日足不府，又从哪里找到这等人，她却在上元节时了来，如果不是殿下在支持，我实在想不什么人了。”

涵因的眉微微挑起，笑：“殿下真是坦率啊，在我这个受害者面前大言不惭的说你想要害我…”

“何况，若是照殿下的计划。天武军勤王，自然会发现妾跟皇上的死撇不清关系，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便可以用这件事跟李湛谈判，他默认殿下即位，不以此为借兴兵。否则的话唐国公夫人谋害先皇。唐国公起兵，李湛就会立刻被天下人诛笔伐，他便会被动。我猜殿下是打着这个主意的吧。”涵因将吴王没有说来的目的一语破。

吴王笑：“到了这个地步。本王已经没有什么可瞒着夫人的了，夫人请说吧。本王一定无所保留。”

涵因看着吴王笑问：“妾也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殿下。不知殿下可否为妾解惑？”

涵因笑：“那我便相信殿下是惜之人吧，但上元节灯的事情还是让妾知，杜孺人是听候殿下调遣的。”

吴王笑：“每隔一段时间，本王就是让婢们府。”

吴王“呵呵”一笑：“其实本来本王并没有想要用她，只是想让她勾引皇上不顾朝政，落下荒的名声罢了。卢昭早就发现长期吃他那丹药的人比一般人经不住药的毒，之前有人用了少量附竟死了，他特地了试验，果然如此。这次他新的这匹丹药里面搀着少量砒霜，一般人吃了也并无大碍，但皇上再吃上一个来月，必定病膏肓。只是本王等不及了，皇上要招崔濯和李明哲回来，他们回来了，朝局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了，况且晋王谋反一事，诸多蛛丝迹，虽也不知缉事府什么时候会查到我的上，因此才让她想法给皇上用药，让皇上血气上行，加速毒发，然后用天武军，等到崔相、李相回来之时，事情已成定局，他们也没什么办法了…只是没想到，惹来了你就多了那么多麻烦，早知让杜孺人直接下药。也许真没那么多事了。”

吴王微微有些小得意：“不过用一些断章取义的小手法。晋王其实一直情绪不对，皇上望成龙，对他要求严格，但他自己并不这么想，他总怕被那两个兄弟比下去，因

“那么说吴王府消失了很多婢…”涵因挑挑眉，看着吴王。

“哦？愿闻其详。”吴王饶有兴趣的看着涵因，仿佛二人谈论的只是一场普通的对弈。

涵因问：“殿下是如何煽动晋王殿下谋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