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又香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唐元宁见了这场面好笑。“妳没说错什么,是明雪的谎言被拆穿,恼羞成怒了。”
又香陪着她来,这会祭拜完,替她去添香油钱给禅寺,她则独自站在宁静的樟木树下等待又香回来。
“唐公,您惹姊姊气恼了吗?”
自己的亲生爸爸在她世没多久就因车祸过世,她自小没有父亲疼
,穿越后,便将陆老爷当成亲爹,陆老爷对她可说是疼
有加,当年他获罪被斩,陆家跟着家破人亡,娘死了、大哥被
放、自己成了官
,无人可以去替爹收尸,那尸
被丢在松江的
葬岗里,可悲爹一生为官清廉,死后竟得到这样的下场,她悲愤之余却无力为爹
什么,只能每年在这一日备上鲜
素果遥祭他。
陆明雪抚着额,若早知
就先告诉又香让她帮着自己掩盖,她忍不住叹
气,朝又香歉然
:“对不起,我刚激动了
,不是有意要对妳大声说话的。”
然不肯认我,但我不想就这么放弃,她想躲,我就让她躲不了!”
你在这什么?!”面前的人居然是唐元宁,她正在想着的人!
“妳…我…”陆明雪真想撞墙。
陆明雪低叹息时,忽然听见有人唤她,她抬
一看,
上吓了一大
。“怎…怎么是你?!
“姊姊,又香说错了什么吗?”又香不明就里,见她莫名其妙发火,也吓着了。
唐元宁中噙着笑意。“大概吧,不过她若真生气了,那也是自己找来的气
又香这才没那么惊慌,关心的问:“姊姊,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分开多年,这段期间她不是没想过会再见面,只是真碰面了,自己反而不想相认了唉…“明雪。”
“又香,别说了!”陆明雪赶喝止她继续说,恨不得找地方钻。
“无话可说了吧?”他笑问。
“可不是。”他承认。
“你怎能…”
听见又香当场叫他的名字,唐元宁嘴角缓缓的翘起,瞧了一
陆明雪那僵掉的脸庞,他笑容更大,转
对着又香笑
:“是啊,好久不见,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妳们两位。”
“妳还要否认自己就是陆明雪吗?”他睨着她问。
他低笑,不在乎她的怒视,反倒兴找回自己的明雪了。
又香没留意到陆明雪的表情,见到故人,她兴不已。“这真是太好了,您离开的
两年,姊姊对您还念着,说是不知哪日才有机会再见到您,这会居然就…”
陆明雪正要发怒,经他这一问立刻语,今日是爹的忌日,她若不
门,也许他还不能百分百确定她就是陆明雪,可今日她
现在此祭拜,那便说明了一切。
“这人是唐元宁唐公吧?您怎么会在这里?!”
她仍要辩。
唐元宁瞇,这女人长大后可真顽固,他正想着要怎么对付她时,此时又香回来了,见到他立即
惊喜的表情,她一
就认
他来。
又香瞧瞧两人的表情,一个秀眉倒竖,一个喜抿笑,莫非方才自己离开的那一会功夫,这才见面的两人之间
了什么事吗?
“我…没事,一事也没有!”陆明雪咬牙瞪着唐元宁,都怪这家伙,非
得她承认自己就是陆明雪不可。
当年陆家事后,自己将又香的
契还给她,又香原可到其他人家去
事,也可回老家去过日
,但又香却选择陪着她吃苦,跟着她继续为
,因此她对又香
激又心疼,两人从此以姊妹相称,再不分彼此和主仆。
元华禅寺里,陆明雪虔诚的祭拜着,今日是陆勤纲的忌日,自到了京城后,每年她都会来此为她爹上一炷香遥祭。
“你跟踪我?!”
“我…我到这里只是随意参拜,又没安置任何牌位,你怎能认定我就是你认为的那个人?”
“今日是陆老爷的祭日,我猜想妳应该会来寺里遥祭。”唐元宁盯着她说。
等又香的同时,她不禁想起唐元宁。
七年不见,那日在外见到他着实不一样了,当年自己瞧他还是个弟弟,而今他
上再无一丝少年时的稚气,青涩退去后变成十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