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口齿十分的不清楚,蟋蟀仔细的听了听方听清楚那人是在说:“宝贝…我可想死你了,怎么这么久不来?”
蟋蟀差点没笑出声来,赶紧的抬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强忍着爆笑靠在廊柱后面细细的听。
女人哼哼唧唧的有些喘息,说话却很清楚:“太太不出门难道我一个人出来呀?这些天都是些烦心事儿,今儿能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嗯…那里不要…啊…死人,你轻些…”
这声音——不是木香么?蟋蟀这回连笑都忘了,忙支起耳朵来听得更加仔细。
男人如饥似渴的声音继续传来:“侯爷都去了西北半个月了吧,太太想必也熬不住了吧…唔,瞧你这小*,弄了哥哥一脸的水…瞧瞧…”
“啊…嘻嘻…坏死了,拿走…”木香一边笑得喘息,又刻意的压制着自己的兴奋,把廊檐下的蟋蟀给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回头我让我家老爷去求求太太,直接把你赏给哥哥得了。省的咱们回回都野战,实在叫人冒火…”
木香的声音也含糊起来:“唔…不要…太太最近心情很坏,弄个不好我们连下次也没有了…对了…上次连翘那死丫头跟着出来,你们两个有没有啊?嗯?”
“没有没有,哥哥只疼你。”
“胡说!那骚蹄子回去的时候一脸的春色,怎么看都像是吃饱喝足了的…”
“真不是我,宝贝,上次我也没跟我们老爷过来…”
“嗯…那是小五跟来了?”
“是啊,是啊,小五跟连翘早就有意了…快点,把腿抬起来,乖…你说你们太太留着你们姐妹几个在身边做什么呢,你们家侯爷连一个太太都喂不饱…留着你们也是守活寡,还不如早早的赏了我们,以后她行事也方便…”
蟋蟀的脸因为忍耐都扭曲的走了样。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猫着身子悄悄地靠近了正房的窗户。此时他已经才想到正房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外边是奴才,里面是主子,这些人偷情偷得那叫一个全面周到。这倒是省的奴才们回去嚼舌头了。
正房屋里倒是很安静,蟋蟀竭力的听也听不到说话声。他想要再靠近窗户一些,却又怕被人发现,于是又悄悄地往后面转去,想着后窗户口上或许没人,能听得更仔细些。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不错,因为夏天天热,人们都喜欢把床调到靠后窗户的地方,中间以隔断间开,俗称碧纱橱。这样的小卧室终日不见阳光,最是凉爽舒适,适宜夏天居住。
蟋蟀搬着一盆盆栽的栀子花转到后面窗户口跟前蹲下身子,借着栀子花当着自己的大部分身子,再看看后院里杳无人影,只有树丛里的知了在不知疲倦的叫着,他便慢慢的贴近了窗户细心地听。
里面有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紧,蟋蟀来不及偷笑,便听见一个男人低声一吼便没了动静。
又等了一会儿,方听见男人不满的说道:“我已经把前后的奴才都清出去了你还放不开么?听听外边木香那小蹄子叫的多紧,你却是一声也不吭,真真没趣。”
蟋蟀又差点没爆笑出来,赶紧的用手捂紧了嘴巴。
只听女人说道:“呸!那小蹄子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也亏了你能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