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哼…锦瑟扶着叶逸风进了卧室慢慢的躺在床上时,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上的重负不在,锦瑟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委顿下去的叶逸风,关切的问道:“要不再叫那个大夫来瞧瞧?你自己不也懂医术么,你的药方想来管用,何不开一剂药方,我叫丫头们去煎了来,喝下去就好了。”
叶逸风躺在床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只有你不愿喝那些苦药汁子么?”
锦瑟差异的笑起来,把帐子放下了一半后坐在床边,问道:“你不是男人么?也怕喝药?”
叶逸风微怒的瞥了她一眼,抬手拉了她的手指摁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给我揉揉!”
锦瑟这会儿心情特好,倒也不逆着他,一边给他揉着脑袋一边追问:“问你话呢,你们男人不是很勇敢吗?难道也怕喝药?”
叶逸风哀叹:“男人不是人啊?不知道酸甜苦辣吗?谁那么犯贱喜欢喝药啊?”
锦瑟见他有些恼了,苍白的病容趁着红红的眼圈儿,越发像个被气急的孩子一样可爱,心中一时间爱心泛滥起来,忙连声说道:“好好好,男人也怕苦。你既然不舒服,就别生气了,我这不是给你摁着呢吗?快些睡吧。”你睡着了我好陪我老爸说说知心话去呀。
叶逸风赌气的指了指自己的眉心,耳边等几个穴位,闷声说道:“摁摁这边,不要老摁着太阳穴不放。”
锦瑟也不生气,微笑着答应,并认真按照他指的穴位给他轻轻地按着。
“重一点啊,你这么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根本不能缓解我的头痛。”
锦瑟撇嘴:“我很用力了啊,好好好——你说的没感觉啊,那我可用力了…”
两个人在卧室里闹来闹去,后来不知怎的,叶逸风索性枕在了锦瑟的腿上,锦瑟则认真的盘起双膝端坐在床头,让他枕着自己的小腿,抱着他的头把那些舒缓头痛头晕脑胀的穴位很是专业的按了一遍又一遍。
知道她的手势酸麻的没了知觉,叶逸风才沉沉的睡去。
而此时的外边,锦云开和杜玉昭两个都已经酩酊大醉,珍珠和翡翠进来回过锦瑟,锦瑟只得让她们那那两个醉鬼给扶回房间去歇下了。
这日,锦云开到天黑也没回楚王府,第二天一早走的时候锦瑟还在睡梦里。临走时锦云开还昏昏沉沉的拉着杜玉昭说道:“杜二少真是后生可畏,没想到我这么多年不醉,竟然败倒在你的手里。”
杜玉昭的脑袋此时也是两个大小,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扶着锦云开上车,听了他的话连连摆手,十分谦虚的说道:“锦先生可别说这话。昨儿可是我先倒下的。你可没输给我,是我输给了你。你才是酒中前辈啊。”
锦瑟后来问了珍珠才知道,原来杜玉昭陪着自己的老爸两个人居然喝了两坛子绍兴老酒。她还专门去把那个酒坛子找来灌了水测了测,若是折合成现代的白酒,估计得有四斤多。
就算他们两个有人作弊故意把酒弄洒了或者偷偷地倒了,估计喝进肚子里去的美人至少也有一斤半。
这肯定是有阴谋的呀。老爸之前的身体不怎么好,早就戒了酒。这回虽然是借用了别人的身体,可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喝成这样,肯定是杜玉昭这厮耍了花招!锦瑟想到这个就暗暗地咬牙:杜玉昭,杜老二,你行,敢跟我老爸玩儿阴的,咱们以后走着瞧!
锦云开一走,叶逸风的病也彻底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