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是叶逸平的意外收获。他得赶紧的回去跟自己父亲商量去呢。
送走了叶逸平,锦瑟转身回屋里去,却见玉花穗不知何时已经坐在里面喝茶了。看见锦瑟进来,玉花穗低头品茶头也不抬,问道:“你这丫头怎么知道我父亲一定会多管这种闲事儿?竟然一口答应了他们。”
锦瑟轻笑着走到她跟前,挨着她坐下来说道:“这本就是一件极小的事情。根本用不着惊动你们家老头子大驾。而且还能弄些闲钱来花花,有这样的好事儿我还不答应,还等什么呢?”
玉花穗诧异的抬起头来看着锦瑟,问道:“不用我父亲出面?那你自己去跟七王爷打招呼去啊?”
锦瑟笑着摇头:“我连七王爷家的门朝哪儿都不知道呢。”
玉花穗没好气的瞪了锦瑟一眼,骂道:“那你怎么敢答应人家?还好意思叫人家送茶叶来,我看你是财迷心窍了你!”
锦瑟轻笑:“我们不是有万能的四少爷嘛。官场上的那点儿事都不够他扒拉的。回头跟他说,我有半船的绸缎被麟州的州府给扣下了,叫他想办法给弄出来不就得了?”
玉花穗挫败的摇摇头,说道:“欧阳铄遇到你,简直跟遭了瘟疫没什么两样。你怎么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算计他呢?”
锦瑟撇嘴:“且!谁叫他长得那么可爱?姐那是喜欢他知道不?”
玉花穗连品茶的兴致都没有了,叹了口气把茶盏放在一旁,站起身来说道:“好吧,那哥儿几个里面也就那么一个好的。还被你欺负成这样,我先回去默哀三分钟去了。”
锦瑟得意的笑着看着玉花穗出去,摆摆手说道:“慢走不送啊。回头越州寒茶来了,你可不许惦记着。”
…
欺负欧阳铄的事情锦瑟自然瞒不过叶逸风。晚上叶逸风回来吃饭的时候,锦瑟便主动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叶逸风倒是不怎么介意这样的事情,只拍拍锦瑟的后脑勺,叹道:“你的手可真够狠的啊,要了人家五百多匹绸缎还不知足,竟然又敲打了三斤越州寒茶来。啧啧…以后我可的小心点,这若是犯在你的手里,不被你榨干了是别想逃脱的。”
锦瑟啐道:“你这是什么话啊?我榨干你了吗?你拿镜子照一照,看看你这白白嫩嫩的模样,哪里像是被我榨干的?”
这话太有歧义,饶是叶逸风有再深的自持力也被撩拨的把持不住,低吼一声冲上来,打横抱起她扔到旁边的矮榻上便扑上去。
玉花穗冷不防自己掀帘子进屋,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忍不住‘哎呀’一声,转身就跑。
叶逸风被玉花穗那一声给打断,一愣神之间便被锦瑟踹了一脚逃开去。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叶逸风瞪眼发狠的看着跑开的锦瑟,却也只能站在原地说狠话。
锦瑟却不理他,转身跑出门外去找玉花穗说话去了。
欧阳铄果然找了个机会跟七王爷门下的一个清客提了提此事,
只说自己有几百匹绸缎被扣到了麟州,说是什么赃物,要等查清楚了才能运往京城,可那是给他给平南王妃预备着过年赏人用的。若再晚些时日,恐怕就耽搁了。
七王爷再怎么样也不愿把此事给弄大了,况且如今已经惊动了镇南侯府和平南王府,敲山震虎的作用已经达到,也该罢手了。
事情办得相当顺利,不过三五日的光景,锦瑟便收到叶逸平差人送来的两盆山茶花,说是听说玉姑娘喜欢花草,他专门教人从南边运过来的,这打了一树花苞的盆栽山茶很是娇嫩,这一路北上怕是费了不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