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主子!
再对许王哀求:“殿下,一切看在公主面上,公主候着您,等急了哭鼻子抹泪水,还得您去哄不是?”
说敲打不是敲打,说提醒不是提醒的话,对峙的两个人面色缓和,都带着有台阶下的笑容。呼延定先一笑,不看许王,看他身后一个帽檐子低垂的护卫:“好箭法,以后说不得多讨教!”
许王则对那倒霉被射穿手的副将笑得暧昧:“好胆量!不怕公主的人,我这就见到一个,等我成亲后,对公主细细的说来…”
呼延定心中大骂,你吃软饭,还有脸来说!还有脸当着三军的面说!七殿下眉眼儿风流,盔甲在身也如初菊上的小黄蕊,好个小模样儿。再加上他好意思说,等我成亲后。
怎么不说你洞房里在床上说?
元帅收兵,临走时笑:“再见再见!”
殿下回马,临走时笑:“有劳有劳!”
韦明德在城头上笑,才说一句:“殿下有种!”头上重重挨一巴掌,魏洪杰怒气冲冲:“笨蛋,蠢蛋!粗话不要说!”
韦明德无语,这叫粗话!比你天天嘴里说的精细得多。过了七道磨,又过了七道筛的米面都没有这个细。
当然是放在自己嘴里说的才这样!
接下来高昌也老实得多,不让殿下参拜公主。殿下也配合得多,不让侧妃出来搅和。长公主平陵听到后,马上意思到他要娶公主,所以胆子大了,眼睛高了,从此认为老子天下第一,老实不敢计较前事。礼部的人,只想早早结束这事,早早回去。
好在殿下很配合,一副急着要成亲入洞房。第二天起程去迎亲,同时起程的,还有他手下尽有的十万人。
活似打大仗!
安陵房城外,大军驻扎,安陵国礼部来拜,代国君慰问走走过场,要打探什么也做不到,送过慰问粮草肉食,请殿下进城参拜国君。
云齐礼部的人战战兢兢,都怕有去不回,又不能不去。长公主平陵也吓得不住问许王口风:“能安全吗?”许王笑得很有得色:“姑母,我岳父家里,不必客气!”平陵长公主很想啐他一脸。
见国君,赏酒宴,公主有恙没有出席。透过摇晃的珠帘,守礼还是看到里面并没有人。
公主在自己房里,正在大发脾气。踢倒一个凳子,再去砸桌子。桌子上有个碧玉宝瓶,旁边有人架住她手,苦劝道:“这是您的嫁妆,要是砸坏了,国君会动怒。”
“父王不疼我,母后不疼我,你们都不疼我!”安陵公主不砸桌子,用力去砸他,又用脚踢他:“我不要嫁他,谁要嫁给他!”
劝她的人是个年青男人,眉毛黑得像黑夜里最深处,不粗也不细。眼神儿亮得如无边黑夜独有的一盏灯笼,这灯笼里一定鬼火憧憧。它只为公主而明!
爱恋,依恋,痴恋,全在这眼神中。
“小乔,我不管,你再去对父王说,我要嫁你!”安陵公主拧着叫小乔的男人,恨上来时,扑上去咬了一口。
小乔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搂着公主翻翻滚滚,弄到两个人衣服乱,嘴唇都快肿了,才松开对着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