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残杀侄儿之名也是能够正大光明地扣上了他的头,到时候再下手,一来是无需担心那些个皇子的事情,二来你也可以算是替先帝惩处这个野心勃勃的叔公,这般一来之后,这天下也算是太平了,好处你得了,你这名声也有了,也还能够将那些个烦人的事情给一并解决了,这样一箭数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容毅听着庞驰的话,想了一想之后果真是经历过两朝的老臣,这样的阴损的法子也是能够让他想得出来的,不过好在同庞家有着姻亲关系的是自己,若是是旁人的话,自己只怕是要倒霉透了。
“舅公说的是,但现在咱们就这般由着他了?”容毅有些不大确定地问道,这计谋虽好,但世事之间总是有太多的变数,谁知道现在看着像是一箭数雕的事情会不会等到他日之后就会变成为他人做嫁衣裳的事情、
“我自有打算,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余下来的时候你只要安安心心不要再给闹出什么岔子来就可以了,我可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整日来收拾你的烂摊子。”庞驰对于容毅那不信任的眼神只觉得十分的不爽,忍不住出言呵斥了一句,他做事什么时候由得一个黄口小儿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他要怎么做什么时候做自己心中就有一个谱在,再者庞驰觉得自己吃过的盐比这小子吃过的大米还多,一个依附着他的人物哪里还有那么多唧唧歪歪的话可说的!
容毅被庞驰这一声呵斥的,他心中恨得厉害,自己事事也算是对这个舅公恭顺的很了,但这老东西就仗着自己长了自己的辈分再加上自己有求于他的半点也没有给自己一点好脸色看的,若不是现在的他是需要眼前这人的,依着容毅的性子哪里是肯在庞驰的面前吃下这样的亏的,他哪里不知道庞驰现在站在自己这一边并非是真的想要支持他罢了,不过就是觉得他十分的好拿捏,等到他当了帝王之后也还是能够仗着他有功于自己而对自己指手画脚罢了。容毅从来都没有打算过被人当做傀儡一般的使,等到自己真的等了帝王将越国的天下收为己用,兵权尽在手中的时候,他这第一个要处置的就是庞家的人。尤其是这倚老卖老的庞驰!
越国从五月开始便是呈现出一派风雨飘摇的景象,三皇子容熙所集结起来的人马其中不伐一些个骁勇的江湖人物,在他起兵之后的第五日已经破了江南最是富饶的一座城池,他前行的脚步虽不快却是十分的沉稳,最先取得便是最是富硕的江南地区,在江南地区除了富饶之外还有一处便是粮草充足,即便是取不了越国整个天下,却也还是能够占地为王,将整个越国的国力削去大半,而容烨的步调上比较而言便是有些匆忙,两方人马季节起来倒是有容渊手上的大半的兵马。
容渊知道这一战非打不可,但这怎么打,先打谁却是成了一个问题,一方面粮草一类需要筹备,二来若是击中兵马去对付一方人马自然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人处置了,论打仗,容渊可算是越国之中的翘楚,他经验十分的充足,而且手上兵马也比另外一方的人马要来得多的多,但一旦出兵只攻打一方的话,那么无双城便是可算是空虚了,极有可能给人趁虚而入,而且旁的那些个虽是没有半点动作的皇子却也不是一个一个都在吃素的,多半也是呈现在观望姿态,等着看这几方人马最后会是怎么样的收藏,这是两败俱伤还是势均力敌,又或者是能够让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
五月二十四,容渊率领了兵马出了无双城,揭开了越国长达几个月的藩王之乱的序幕。
五月二十六
卫国长安城之中,一顶华丽的大红色轿子在一阵吹拉弹唱之中送入了卫国太子府之中,那十里红妆送嫁,沿街撒着的喜钱便是花了足足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