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选择，再多的恨，也是活该。

她见我一直盯着她看，她的嘴角轻挑“小厘，你说，我吗？”

我从她的烟盒中也一香烟，坐在沙发上，燃，了一，然后靠在沙发上。

她听见，准备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转过，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四目相对。

我的话音落下，金格看着我，突然大笑，笑过之后，忽然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终于，我开“那么，左言呢？”

我一直恨她不守约定，独自离开，却忘了，当时离开了的她，举目无亲，孤一人。

我问了这个问题，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小心被刚的烟给呛住，狠狠地咳了几声，咳得泪浸了眶。

她说了这么一大段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我猜不透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洛小厘，你要知，从始至终，我金格不欠你什么，就算全世界都恨我，就你没有资格。是，我是没有遵守约定一个人离开，可是，如果当时我们一起逃走，只会比现在活得更惨。”她狠狠地往沙发上一坐“当时的我，什么也没有，这家酒吧，就是我以前工作的地方，我要面对形形的男人，向他们推销酒，忍受他们下的光，还要笑脸相迎，对他们的扰，也忍下，就只是为了向他们多推销去几瓶啤酒。这样的日，是你能忍受得来的吗？”

“你没有找到你的父亲吗？”

我愣住了。

我不禁轻笑“大明星金格让我来，只是为了让我欣赏你的吗？”

她用她那纤长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脸，缓缓开“当年在孤儿院，江佩潆和我作对，以前我不懂得，到后来我才知，是因为我比她漂亮，她被捧得像个公主，可是，她没有你漂亮，而你，却没有我漂亮。”

我在意的，只是那个雨夜，那个要一起离开的约定，那些一起对未来的幻想。

她轻轻摇了摇，然后将手中的烟在烟灰缸中灭，走下沙发，走到我跟前，拉住我的手，然后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我也没有反抗，任由她把我拉向沙发。

“你让我来，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吗？”我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开“谁比谁漂亮，很重要吗？儿时的我们，有谁在意过这个吗？”

她伸手从烟盒掏一烟燃，了一，然后吐，继续说：“娱乐圈女如云，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有个公司老总为你安排一切。得到今天的一切，你认为我会自豪和庆幸吗？”

“是啊，不在意，以前从来不在意，可是，现在的我，不得不在意，你可知，当初的我，除了这张丽的脸，什么也没有，叫我如何不在意！”说到后来，她的情绪开始激动，语气也越来越重。

“父亲？”她只是反问了一句，然后冷笑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继续一一着手中的烟。

我和她坐在沙发上，面对着面。

后来，听说她成了国际名模，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些年，她应该过得很好。

“离开，是你自己的选择。”

半晌后，她说：“这事，是一个掌能够拍得响的吗？”

她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