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
我站在他站过的舞台,唱着他唱过的歌,当我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追赶上了他的步伐的时候,他却又走上了更高一层的阶梯,成为我我遥不可及的梦。
握在手中,却又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那天我站在台上,把这首歌反反复复唱了三遍。
“怎么老唱这首歌。”从台下下来后,涛子笑着问我。
我不让他看出我的心情,于是说:“因为我爱唱这首歌的人啊,大爱陈奕迅。”
说着,我把两手张开,做出一个拥抱姿势。
我说得很夸张,但我前面的话并没有骗他,我是爱唱这首歌的人,但不是陈奕迅。
简逸,简逸。
我并没有与他相恋过,却因为他的离开,把自己搞得跟失恋一样。
谁能相信,将男人玩转在手中的大美女金格,竟然会为一个男生的一个举动而把自己弄得伤心欲绝,最最可笑的是,她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我开始鄙视我自己,但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爱情。
把自己变得不像自己,这就是爱情。
爱情,多么神圣高贵令人仰望的一个词语,从来都不属于我。
我没有抽烟,简逸一定不喜欢抽烟的女生。
我没有喝酒,简逸一定不喜欢喝酒的女生。
我在他不知道的角落自以为是地猜测着他的想法,然后改变着我自己,为他伤心,为他流泪。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他连我爱他,他都不知道。
回去后,我躺在床上彻夜未眠,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眼睛上的时候,我决定去找他。
去找他,哪怕是远远地看看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