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模糊。
虽然意识模糊,她的思想却是异常清晰的,甚至比平常更加敏感,男人略微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拂过,带起了一串串激烈的火花。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双手紧紧的攀附着他的肩膀,热切的回应这个陌生男人的吻。
他的技术好得让人忍不住拍手称赞,许静婉双腿不能动,那种酥麻更是逼得她要疯了一般!
男人跪坐在她两侧,伸手探入她最敏感的位置,摸到一手的粘腻后腰身猛然一沉。
“啊--”
许静婉痛得尖叫,尖利的指甲掐进了他背上的肉里,双腿不能动,那种痛就更加被放大了。她一边绝望的摇头,一边狠狠的拍打着他的背脊。
没料到许静婉是处子,男人的动作也僵了一下,随后俯身吻着她几乎要咬出血的唇!
疼痛渐渐缓解,被一阵空虚替代,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能申银着无助的拍打着他坚硬的背。
男人见身下的女人放松了身子,贴合的地方涌出温热的液体,于是才缓缓动作起来,疼痛夹杂着莫名的块感从小腹处升起。
一夜春风,等许静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陌生的环境、暧昧的场景、身下的疼痛和腰上放着的手都告诉着她一个不能接受的答案,她失去了清白的身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女人在和陌生人发生关系醒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身边的人长相、气质如何,她也不例外。当她以缓慢的动作机械的转过头去对上一张熟睡的脸时,她紧紧捂着嘴,将到口的惊呼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身边的男人不属于林慕言那种帅的让人一见钟情的类型,但也不是丑的人神共愤,让许静婉惊恐的是,那道从眉尾一直延伸到下巴的狰狞疤痕,如同蜈蚣一样盘旋在他左边脸上。
也正是因为这道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凶狠邪肆,却也有种别的男人没有的味道!
许静婉觉得自己要疯了,居然会觉得那道狰狞的伤口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好看。
掀开被子,身上yi丝不gua,胸前的吻痕和青紫宣誓着她昨晚的疯狂,她清晰的记得,这个男人变了无数种花样疯狂的要她。
颤抖着手费力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正当她背着手颤抖着扣内衣的环扣时,一双粗糙的手握上了她的手,轻而易举的帮她扣上了环扣。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双手将许静婉禁锢在怀里“你的味道真好,让我迫不及待的又想要你了。”
说着,竟然拉起许静婉的手放在他某个苏醒昂扬的地方。
许静婉惊叫着甩开,嫌恶的在被子上蹭了蹭“抱我坐到轮椅上,我要离开。”
男人被她的动作弄得火气高涨,一把握上她的下巴“想做我女人的人比比皆是,别给脸不要脸。”
被捏住了下巴,许静婉无法动弹,只能僵硬的咽了口唾沫,不服输的与他对视“我不稀罕做你的女人,昨天的事只是醉酒而已,现在抱我坐到轮椅上,我要离开。”
她说的掷地有声,丝毫不顾及男人阴沉的脸色,她的温柔只会在林慕言面前展现,其他人面前她依旧是那个有刺的许静婉。
“我叫万冷泊,女人,记住我的名字,我们还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