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泽连连：“嗯，是得问清楚。”

“我那边还有客人！”

“…”砚泽一脸的纠结：“也太小了，有十四岁？”

“…姑姑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也不怕把你教坏了。”砚泽嘟囔完，瞅了客厅的方向：“如果常铭有事瞒着我，也太不厚了。多年的朋友，把有病的妹甩给咱们家！”

“生辰八字我也带来了。”说着，常娘笑呵呵的从袖里取一张纸，递给旁的丫鬟，叫她递给寄眉。

她凑过去听他细讲，不想砚泽偏卖关。

舒茗兴的对常雯：“我就说我嫂好吧，最关心我了。”

寄眉扣住丈夫是手腕：“刚听我说，你会不到，随我来一趟。”

“我先不答复常娘，等你问完常公再说。”

看看。”

用过午饭，又坐了一会，常娘带着五姑娘离开了，临走前不忘叮嘱寄眉赶卜八字。

寄眉没话找话：“这个季节，屋里太冷，远不如外面舒服。女儿家别凉着，有空多晒晒太，对你们有好。现在外面玩一会吧，待片刻，叫人喊你们过去太太那吃饭。”

寄眉摇：“不，容貌倒是很漂亮。”

“你怎么知？”

寄眉一咧嘴：“他媳妇也跟我夸五姑娘的好。你知五姑娘多么？”说着比划了下：“到我鼻这儿吧，很矮的。”

“漂亮就行了。个小一不要。”砚泽：“人大的丑八怪才吓人。”

“不觉得，我答应过常家可以重聘。”他：“有钱能使鬼推磨。”

“难看么？”

“叫他先等等。”她带着他来到舒茗院门，告诉丈夫先在门等着，然后派人去叫舒茗和常雯来。没一会，就见舒茗和常雯打屋里来。

她：“你跟常公熟，好好问问他这妹妹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没别的病，长得小也不要，早晚会长大。就怕有病，生不好孩。”

“我娘说过，曾有个十二岁的生了个孩，见过的都说拳大的娘，生了个拇指大的孩。”

砚泽走过来笑：“你怎么跟探似的，鬼鬼祟祟的。你见过五姑娘了，怎么样？”

常娘：“我怎么把给太太请安的事忘记了，太失礼了，快带我过去罢。”说着，起等寄眉带路。两人便有说有笑的往太太的上房去了。

“常公怎么说，是不是一直跟你夸五姑娘的好？十分主动？”

把人送走，寄眉回房等丈夫，才坐稳，砚泽就了屋，呷了茶后叹：“问清楚了。”

常娘笑。

“…”寄眉更加吃惊了，为了掩饰吃惊，赶接过八字，略略看了一收好：“找个吉日叫人算一卦。”

“…”她叹：“我是说五姑娘一不像十五岁的人，别有什么病。你不觉得常家如此积极，太反常了么。”

和丈夫分开后，寄眉回到上房。让厨房准备了午饭，把舒茗和常雯喊过来一起用了饭。有舒茗对比，显得常雯举手投足十分得。除了年纪太小外，至少寄眉暂时没看有什么缺。

寄眉也跟着微笑：“对了，还没见过太太呢，这会太太该起了，咱们过去罢。”

派丫鬟把丈夫喊了来，她藏在月亮门后面小声朝他招手：“这里，这里…”

寄眉笑笑，叮嘱了一句：“你们好好玩。”转了院，然后拽过一门外‘偷看’的丈夫：“看清楚了？怎么样？”

萧家和常家祖上有亲戚，周氏见到常娘并不意外，以为她只是来客的，拉着她聊家常。这时寄眉装作院里有事，要先离开一会了上房，径直去客厅找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