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你不知道,任何男人也难以抵抗来自你的诱惑啊!”“不说这些了,你跟医生怎么说受伤原因的啊?”梅映雪虽然语气上冷冰冰的,但听了这些话张俊元心里却很受用。
“好了,你好好养伤吧。争取早点恢复健康。”
“谢谢你!”
玩惯了麻将的人,只要稍有空余时间就会想玩。突然之间停下来,会觉得时间无处打发,感到两手空空,无所事事。几天过后,梅映雪的麻将瘾又上来了,总觉得有一种失落感,隔了一阵没玩麻将,心里好像老是少了什么一样,老不踏实。恰巧几个同事又在找玩麻将的伴。
“映雪,今晚去玩麻将不?”
“去哪里啊?”梅映雪问。
“去我家,要不去张俊元家里。”
“就到你家去吧。”
在杨红英家里玩到8点多钟时,突然间这一片停电了。几个人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来电。
“看来,今天是不会来电了,要不算了吧?”
“还这么早,就算了?要不我们转移个地方,张俊元,到你家去怎么样?”
“行啊,我老婆昨天出差了。”
“我看就算了吧。”梅映雪说。
“我说映雪,你这人也真是的,怎么这一段老变得婆婆妈妈的了?算什么算,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们就是绑架也要把你绑过去。”
梅映雪再次来到张俊元的家里。
接二连三地去张俊元家玩过几次。但是每次,梅映雪都是玩到十点钟左右,就会提出散伙的要求,免得要张俊元送自己。
那天,梅映雪的手气特背。一会儿就输了1500多元钱,心里有点着急。可越是想扳本,输得越是厉害,后来又输了500多元。本来说好了最晚玩到11点钟解散的,大家看梅映雪输了这么多钱,都不好意思说走人。梅映雪自己也全然忘了时间,心里头只记着要扳本。
直到下半夜三点多钟,其他两个人的老公都赶到楼下,催着她们回家了,他们才散伙。
“张俊元,要不你送送映雪吧,这天太晚了,可要当好护花使者啊。”杨红英说。
她们几个一出门,梅映雪也就急急地到门外等张俊元。刚要下楼,忽然记起自己的包还在玩麻将的地方,于是又慌慌张张跑进去拿包。
“映雪,你能原谅我吗?”
“我…”
“我并不怨你那天用凳子砸了我,真的,我不怪你,哪怕你拿刀捅我一下也是应该的。”
“别说了,走吧,太晚了,我该回去了。”看着张俊元,梅映雪心里有一种负疚感,总觉得自己那天下手太重了。“那天,我也下手重了些,你别放在心上。”
夜,静悄悄的,梅映雪和张俊元走在街上,脚下传来沙沙的声音,一路无话,两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心思,偶尔从楼高楼里传来麻将声音,有时也会传来人们和牌时那种抑制不住的激动的声音。间或也有一两家店面开了门,那是做馒头、包子等早点的店主和员工已经起床了,灯光下他们正紧张地忙碌着。街上的行人非常少,连那些拉黄包车的人们也早已回家进入了梦乡,碰到一两个行人,也都急匆匆地赶着回家。
经过洗脚理发一条街时,看到那些店面的卷阐门都半拉着。似关没关,从里面透出那种粉红色的暧昧的光,男男女女放狼的笑声不断地在夜空里回响。一个男子,从卷阐门下方探出头来向外面张望了一下,看看没有什么人,就“哗啦”一声迅速把门拉到半人多高,一猫腰从里面出来,走了。
梅映雪心里暗笑,一看就知道是个心虚的人,没做亏心事,要这么紧张干嘛。再想想自己,此时不也是心虚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人家看了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