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和蔼“
达，你说的这个情况我知
，可我问你：电
工业园是谁的垃圾政绩啊？不能因为我剪了彩，就算到我
上吧？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好像还是你和安
省长的政绩吧？当初那个军工厂不是你们搞过来的吗？”达争辩：“可于书记，你知的，当年我们也辉煌过！我们生产的山河牌电视机供不应求，我们山河电视机厂带动了整个文山的电工业…”于华北不无鄙夷，心想，你跑到赵安
那里泡官时，只怕也是这样介绍的吧？脸上却没动声
，欣赏着古字画，似乎很随意地问：“封义啊，你家怎么会传下来这么一幅板桥真迹呢？过去没听你说过嘛！是不是从哪里买来的？啊？”自剪彩的电
工业园可让我们赔惨了，可以说是全军覆没啊，现在一万八千多人下了岗，正和我们闹哩…”于华北笑得益发亲切“误会什么？封义，如果你真还把我当老领导，就听我一句劝，别拿着这幅字画四
送了，这不太好啊！”说罢，换了话题“还是谈工作吧，国企改制一定要慎重，全卖光恐怕不是好办法。倒不是怕没人买，你们仨钱不值俩钱地卖，我相信会有人买，但是，国有资产会不会
失啊？几十万国企职工又怎么办？所以，在文山的新班定下来之前不要盲动，你们也来不及了嘛！”于华北
，站了起来“我也不能光听你们谈，还要到下面走走，听听老百姓怎么说？壮夫同志啊，你安排一下，跑几个困难企业，也开几个座谈会！”田封义似乎从他的态度中嗅到了什么，有些忐忑，当晚便跑到他的住
来泡了，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然而，让于华北意料之外的是，这个田封义竟把曾送给赵安的古字画又献宝似地献到他面前来了。是一幅难得的珍品，郑板桥的草书。于华北笑着摆摆手“不要说了，
达同志，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从大西南带过来的那个军工厂不但带动了文山电工业的发展，后来还促使市里搞了这个电工业园。我不过是提醒你，要历史的、辩证的看问题！对电工业园要这样看，对当年
电路基础设施的大建设也要这样看。你们想想，老书记陈同和容易吗？搞这么大规模的基础建设不欠债可能吗？当然，在我任上也欠了些债，这都很正常，负债经营也是个思路嘛！我这里有几句话，送你们参考：讲唯
论，心里有杆称；学辩证法，避免瞎喳喳！好，达，你继续说，不要掖着藏着！”达再傻也听明白了，看了看刘壮达，又看了看田封义，不再言声了。于华北说：“这我正要说，改变文山的投资环境，首先要改变班
的面貌！就在刚才，田封义跑到我住来了，和我大谈了一通郑板桥的字画，很有平哩！咱们通个气，你看这位同志是不是可以考虑调到哪个文化单位去搞文化建设啊？”赵安
忙：“哎，哎，华北同志，那我就向你通报个情况：我在今天的会上号召了一下，要会上的这些大款们到文山投资，狠狠为文山
了次广告！不过，广告效果不是太好啊，有些大款当场
了我的洋相，抱怨文山的投资环境太差！”刘壮夫也不让说了“好了，都别说了，也别
调客观了，文山这几年经济
坡，主要责任在我这个班长！是我的观念和思路有问题，把陈书记、于书记给我们打下的良好基础搞坏了！”他看了看手表“于书记，时候不早了，先吃饭吧！吃过饭后，您稍事休息，我们接着在座谈会上谈，四
班的副市级
全参加！”田封义仍
着升官的好梦“于书记，我想让省委看看我…我的新思路！”田封义意识到了什么，一下
怔住了“老领导，您…您可别误会…”田封义笑
：“哪能啊，买我可买不起！于书记，是这么回事：我父亲年前去世时才拿来的。我家老爷说了，这可是我们老田家的传家宝哩！”送走田封义后，于华北越想越觉得恶心，鬼使神差地给赵安
打了个电话。于华北不看了，冲着田封义一笑“那好啊，欣赏过了，拿回去好好收着！”
于华北打趣
：“还说呢，你省长大人在宁川傍大款，开财富会议；我在文山访贫问苦，连市委大门都不敢走，
景生情嘛，怎么能不想到你呢？！”赵安
有些意外，在电话里打哈哈问：“华北同志，咋这时候想起我了？”于华北说：“一弘的意思啊，安排到省作家
于华北微笑着，拍了拍田封义的肩
，语重心长地：“封义啊，你这同志可一定要沉得住气啊，就算有再好的新思路，也得等到该说的时候再说嘛！”于华北呵呵笑了起来“别这么客气，你这传家宝我可不敢收啊！封义，你说说看，我收下来怎么办？能不能挂啊？敢不敢挂啊？让安
省长见了怎么解释？”下午四
班的会开得不错，虽说提了不少问题，矛大都指向刘壮夫、田封义和这届市委班。人大林主任和政协陈主席早就对刘壮夫、田封义和文山的落后现状心存不满，见刘壮夫要下了，也就无所顾忌了，借着这难得的机会一吐为快，
得刘壮夫和田封义坐立不安，脸极为难看。会议休息期间，林主任还跑到于华北
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建议省委从文山的发展大局考虑，一定不要让田封义和达顺序接班。于华北不好随便表态，笑眯眯地应付着，王顾左右而言他。赵安
心领神会“好啊，我看可以安排到文化厅当个厅长啥的嘛！”田封义这才发现说错了话，
上转弯“什么传家宝啊，我家老爷言过其实了！于书记，留给你吧，你是我的老领导了，算…算我的一小心意吧！”田封义展示着灰黄陈旧的古字画，乐呵呵地介绍说：“…于书记，大家都知
郑板桥擅画兰竹，其实，郑板桥的草书才真是一绝哩。你看看这幅字，啊？
貌疏朗，风格劲峭，以草书中竖长撇法运笔，是不是独
神韵啊？”刘壮夫
：“已经安排了，电工业园和古龙县农业示范园有两次座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