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老爷“哼”了一声“没这么简单吧？只记赞成票，不统计反对票吗？”

田封义一大汗，几乎要哭了“教授，你不要纠缠白总了，实话实说，在和你说这番话之前，买基金的事我从没向白总和陈总提起过，是我办了蠢事！”

白原崴呵呵笑：“对，教授说得对，反对票当然要统计，哪怕只有一票！”

汤老爷怒：“何止一票？起码四千二百多万张反对票嘛，这次东大会看来不会这么快结束，大家恐怕都得加夜班，一个民主的纪录将在这里诞生了！”

汤老爷仍不愿罢休“不，白总，在正式投票之前，我还有些话要说！”

白原崴摇了摇“教授啊，你是不是太偏激了？这是合法资嘛！纵观全球证券市场，资都是其主要功能之一。作为投机炒作者，您老和海天基金似乎缺少一正确的投资理念！”将面孔转向东席“各位东，在这里我代表伟业控董事会再次向你们和全国投资者承诺：二十亿可转债我们将全投到文山钢铁主营业务，明年一定会给投资者一个满意的回报，希望大家理解支持！”说罢，和气地对汤老爷“教授，我们是不是行下一个议程，开始投票？”

汤老爷把目光投向东席“各位东，你们说呢？要不要再放一遍？”

汤老爷手一摆“不，我认为这是你和层授意的，是一法人承诺！”

东席上的叫喊声上响了起来“放，放！汤教授，把录音再放一遍！”

汤老爷面前走，一边夸张地鼓着掌“好，好，汤教授，您老说得好，很好啊！愤怒并没使您老丧失基本理智，你很清楚谁是伟业控和伟业国际集团的董事长，谁在代表控东伟业国际集团说话！所以对您老今天提供的这段妙音乐，我的结论是：这背叛中小东近乎分赃的可耻易并不存在！即使在您老的录音里，田封义书记也是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张关系，自作聪明提了一个个人建议，难不是吗？！”

白原崴苦笑不已“教授，您的固执真让我无奈，是不是再放一遍录音？”

后来的事实证明，汤老爷没说错，海天基金和一百多名中小东手上的反对票竟投了漫长的九小时零二十五分钟，创造了上市公司权表决上的一个时间纪录。事后各证券报刊发表的报文章耸人听闻：“中小东权觉醒：九小时二十五分创造中国证券历史新纪录！”“明知必败的悲壮抗争：中小东市维权揭开序幕！”“惊心动魄：九小时反对阻止，九秒钟赞成通过，权分置，一独大，再现中国市特有景观！”“发最后的吼声：通分类表决势在必行！”

汤老爷冷笑着，目光炯炯盯着白原崴“白总，你和陈总起码被田书记说服了吧？也许你开始不情愿，可最终你被说服了，把田书记派过来说客了！”

录音又放了一遍，这一次大家听清楚了：田封义说得很明白，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了白原崴和陈明丽，为汤老爷和海天基金争取到了五千万的利益。

白原崴微笑：“教授，如果这个假定是事实，那么另一个假定可能也会成立了，就是你向田封义提的那三至五个亿！不过，重申一下，我并不相信！”

白原崴话里有话“田书记，你是蠢啊，没想到堂堂经济学教授、海天基金顾问会用这手段对付你吧？你不是要跟教授读博士吗？就从这一手学起吧！”

汤老爷很谦虚，摆手：“不对了，白总，还是要从你们的圈钱欺诈学起啊！别证券市场如何洪滔天，如何低迷不振，也甭中小民们怎么血成河，该圈的钱照圈！你伟业国际是控大东嘛，可以在市场上合法抢劫嘛！”

还有些文章是化捧汤老爷和海天基金的，说汤老爷是什么“中小东的代言人，证券市场的尚良心”伟业国际集团却被抹上了白鼻梁，企业形象大受损伤，成了霸王上弓的圈钱典型，网上骂声一片。不论事先如

田封义也爆发了，地看着汤老爷“对，投票，白总，你代表伟业国际把手上的六亿五千多万赞成票投下去，这次东会就可以胜利结束了！”

陈明丽再也忍不住了“汤教授，你今天说得还不够多吗？抓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