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气氛烈，却也很凑，事先的安排，一个半小时后圆满结束。

古生在一旁叫了起来“哎，哎，别说银山了，说我，你怎么给我平反？”

后来的事实证明，老古真是个好同志，尽一肚情绪，即席发言时，鼓劲的话还是说了不少。吴亚洲带拼命鼓掌，还引着亚钢联的秦楚之等人给老古同志敬了不少酒。老古同志喝得壮志凌云，豪情豪气全上来了，说你们石书记现在是文山的女儿，我就是文山的女婿，只要有利于文山的发展，发改委全力支持。

古生自嘲说：“是啊，今晚这顿饭也不是白吃的，得支必要的捧嘛！”

石亚南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匆匆结束了未了的话题，最后说：“好，正刚，就这么说吧，这个书记市长联席会尽快开起来，能源协调会你们开，我就不参加了！”说罢，要走，可走了没两步，又想起了什么“哎，差忘了个重要的事：正刚，赵省长这次来文山，咱们还是得报啊，要借东风，鼓劲嘛！”

石亚南这才说了实话“古副主任，你当真以为我请你撮啊？是招待外地投资商！这些投资商年前就走了，没来得及问，今晚问一下，正刚主持，请你参加，你呢，也准备一下，代表省发改委个即席讲话吧，给大家鼓鼓劲嘛！”

方正刚迟疑：“石书记，你觉得这合适吗？你忘了？赵省长当着咱们两人的面明确说过，他这次到文山来的情况不得见报，若是见了报，惟你是问！”

古生一副哭笑不得的样“我说老婆，你能不能把公私分开一，就咱们俩在这儿吃个清静饭呢？也把古大为的事说说嘛，这孩不能这样下去了！”

石亚南佯作正经：“要陪好，但不能陪倒，老古还要帮我们工作呢！”

这时才九多钟，石亚南见时间比较早，就把方正刚叫住了，待了些工作上的事。古生有些不耐烦，又不好多说什么，就在门不断地看表，后来，终于忍不住了，走门来说“二位，革命工作不完，咱们能不能张弛有度啊？”

石亚南笑得甜“古副主任，那你看着办，人家赵省长还替我们发奖呢！”

你可别再说了，尤其不能在赵省长和章桂面前说，否则就是害我！你家老古知的，赵省长已经严厉批评过我和国土厅了！”

方正刚乐了，一把拉住古生的手，死劲握着，夸张地摇着“迎，迎，古主任，你来潜伏可太好了！石书记得避嫌，就我奉陪你了，保证陪好陪倒！”

石亚南：“知，我又不傻！老陈，有空常到文山走走，我和文山人民都迎你！”说罢，放下了电话，往沙发上一倒“哈哈，银山的项目彻底黄了！”

石亚南：“大为的事回来再说，晚宴后也没别的安排了，走吧，走吧！”

石亚南教训说：“正刚，你咋这么死板呢？是新闻为啥不报？别担心，到时我来对付就是！咱们这样啊，也不要急，等赵省长离开银山后再报吧！”

古生没好气地了上来“石书记，我看你这又是想赵省长！”

石亚南不兴了“哎，哎，古主任，摆正位置啊，文山的事你少嘴！”

石亚南手一挥“平什么反？人家老陈说到最后也没证实你给我报过信！好了，好了，该堵堵你这个潜伏特工的嘴了，走，咱们去台湾大酒店撮一顿！”

方正刚还在犹豫“我还是有些担心，石书记，万一赵省长发了火…”

古生只得垂丧气往门外走，边走边说：“石亚南，我和你说清楚，你别我，我留在这里是奉赵省长的指示调查项目情况，没有给你们捧场的义务！”

古生怔了一下“这就不必了吧？就吃火锅吧，你们招待所的火锅不错！”

到了台湾大酒店，见了方正刚，石亚南把老古同志奉命潜伏的情况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