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生听了小混的话外之音，脸一拉“这你就别采访了，我们的教育比较失败，主要责任在你妈，我负有分责任，所以我们对你得采取措施了！”

古生突然明白了“哦，你对付儿有一手啊，这不还是跟着卖报纸嘛！”

石亚南却：“还是一步步来吧！补习的事先别说，就让他去验一下记者的生活嘛，不过，要给他个题目：跟踪采访小婉、小鹏的卖报生涯！”

石亚南恳切地说：“老古，你放心，你只放心，这事我一定尽快安排！”

古生不兴了“答应他？石亚南，你尽想着当慈母，我这恶父可就不下去了！我想好了，得和他摊牌了，不是和他商量，卖报纸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还有在这里县中补习的事，也一起说清楚，断了他回上海的好梦！”

石亚南很意外，也有些恼火“回上海？他真以为我们是请他过来旅游度假的？哎，不是说好让浑小验一下生活，跟小婉、小鹏去卖几天报纸的吗？这阵我实在太忙，没顾得上他，老古啊，你这当爹的和他认真谈了没有？”

古生说：“这还用问？你的好大了去了，受到了教育，提了认识！”

楚，我在平州当市长时，不少重大工程项目都是乙方带资过来的，从没过问题！当然，你今天提醒一下也好，我会重视的，新区那里，我空再了解一下吧！”

石亚南想了想“哎，老古，我觉得这也可以答应他嘛！”

古生却不愿谈了“行了，石亚南，咱得说说你的宝贝儿了！古大为油盐不啊，来了八天，玩了八天，把文山风景看得也差不多了，想回上海了！”

市委书记果然亲自参加了谈话，可古大为仍不买账，小混比较难对付。

古生这才吐了“石书记，我认你狠，那就你们的意思办吧！”

古大为想了想，突然问：“古主任，那我得清楚：我的好在哪里？”

这么一来，工作重也随之转移了，对儿古大为的治理整顿提上了议事日程，他分工主抓，日理万机的书记老婆从中协助。老婆同志一再恳切表示，她这次一定协助好，再忙也不能忘了教育，和古大为的正式谈话她一定空参加。

经过这次比较的谈话，古生同志的立场发生了本动摇，对赵安和省政府那本来就靠不住的小小忠诚全被石亚南没收了“潜伏”调查工作彻底放弃，连汇报材料都是文山新区的同志帮着写的。古生当时有个想法：既然不能给老婆的工作添，制造张空气，倒不如脆不查，查啥更难办。

古大为看看石亚南，又看看古生“不过，我还得

古大为一翻“这就是说，我还非去采访不可了？是不是？”

古生说：“亚南，你真得和吴亚洲好好谈谈，把亚钢联的家底摸清楚！”

古大为对他们两位领导同志提的采访内容毫无兴趣，听罢他们的要求就说：“哎，我为啥一定要跟踪采访那两个小孩？那两个小孩知啥？浪费我的才华嘛！石书记，古主任，我可以采访你们，请你们谈谈对孩的教育问题！”

石亚南很得意“只要能达到教育的目的就成嘛，老古，学着吧！”

石亚南也说：“大为，别耍小聪明了，我看这跟踪采访对你还是比较有意义的，是我们教育失败后的一补救措施，就想让你知一下民间的疾苦！”

古生说：“对，跟踪采访三天，写三篇采访纪实给我审查！”

…

石亚南乐了，大人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看，老古是个好同志嘛，只是有时会犯小糊涂！”又得寸尺“老古，你们这个汇报材料，是不是能先给我和正刚看看啊？有些你们不清楚的情况，我们也可以帮你们些补充嘛！”

古生苦笑：“认真谈了，你宝贝儿不啊，振振有词地说，他的理想不是卖报纸，是当记者，还说了，如果让他去验记者生活，他倒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