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也再次提醒说：“中央可是三令五申，不准加重农民的负担啊。”

农业局郑局长上报了一笔账，说：“如果南北调工程成功实施，沿途可增加稻植面积68万亩，扩大浇地120万亩，每年至少可以增产粮5亿公斤左右。”

吴明雄，又问：“是哪一年修的？”

吴明雄说：“准确地说，是从1959年到1961年。建这座河闸时我也在。这座河闸以南归陈忠，以北归我，我们带着3县20万民工吃住在工地上。吃的是什么呢？是瓜菜，一分粮，一分玉米心、灰菜、槐树叶、杨树叶、芝麻叶。1961年大饥荒已经开始了，我们搞以工代赈，到底还是把大漠河一次认真疏理了一遍，才有了后来近20年的安定。”吴明雄把面孔转向肖清和同行的人们“今天，我们能不能再搞一搞以工代赈呢？像大漠、新林这样财政倒挂的穷县，我看完全可以搞以工代赈。穷地方没财路，冬没事了，与其在家里晒太，吃闲饭，不如到河工工地上去力，吃工地大伙房的白菜烧、白面馍了。像云海、民郊这些经济比较富裕的县和市，老百姓手有钱，活路又多，在乡镇企业一天挣十几块，你让他来这分力，又挣不到多少钱，他当然不。他不也好，就些钱嘛。就像当年全民抗战，有人人，有钱钱。”

吴明雄说：“这要最后算账了，估计不会多，你们市财政一分，每个农业人也就是几十块钱吧？”

吴明雄说：“这不能单方面地说加重农民的负担。只要目光稍长远一就能看到，我们今天这么，正是为了整个平川地区农民的本利益。的问题解决了，土地增产，农民增收，不是可以永久地减轻农民的负担么？农业局的同志可以给大家报一笔账来的。”

米长山说：“1959年，大跃时。”

吴明雄指着祁本生，对肖清和随行的同志们呵呵直笑，说：“你们听听，这叫什么话？我们市团委是幼儿园么？就算它是幼儿园，你祁本生见了小世面，就不能去当几天阿姨了？！”

心。

祁本生说：“吴书记，你真冤枉我了，我的原话不是这样的。孙长找我谈话时，我和孙长说，如果可能，我还是希望在下面实际工作，别让一个刚见了世面的大人再回幼儿园了。”

祁本生不愿说，讷讷：“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说它啥

米长山说：“这还用问？是陈书记嘛。”

米长山问：“如果是钱，我们市大约要多少？”

吴明雄不开玩笑了，很认真地说：“是的，如果我们的都能像祁本生一样，关键的时候敢于而，敢于不计毁誉，对人民的长远利益、本利益负责，平川的事就不用发愁了。对于我们平川来说，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我看就是问题。只要有了一支解放思想、勇于取的队伍，我们的事业就有了主心骨，就完全能够领导1000万平川人民轰轰烈烈上一场，把平川彻底变个样！不要总是抱怨我们的群众。周集乡的事实证明，我们的人民群众是很讲良心的，谁为他们好事，实事，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也许会一时错怪你，但他们必将永远记住你。”

吴明雄问米长山：“知这座河闸是谁主持修建的吗？”

吴明雄带着显而易见的昵说：“还是查你！你这小家伙，我亲自名让你到市团委书记，你都不去！不但不去，还说怪话，什么‘既从幼儿园来了，就再不想到幼儿园去玩那排排坐、吃果果的游戏了’，是不是？人家组织孙长都告诉我了。”

吴明雄把祁本生叫到众人面前，要祁本生把自己的受说说。

米长山说：“县财政一倒还可以，问农民要钱，怕是不太好办哩。”

白玉龙笑着说：“小祁不去当阿姨也好，大漠河泉山县这一段就可以给他了。我们下真是太缺这样不计个人名利实事的年轻了。”